莫可緊緊地攥著衣服袋子，目光無比憤恨地瞪著蘇辭。
蘇辭卻對她溫柔而笑。
“話都已經說得很明白了，你們為什麼還不走？”慕林初下了逐客令，“太多人待在這裏，很影響空氣的新鮮度的。”
蘇辭聽言，有些忍俊不禁，這慕林初的毒舌，目測和某男很像啊。
她忍不住想，左司驍和慕林初相處，該是一副怎樣的畫麵呢？他們肯定會欣賞彼此吧？
莫可氣得肺都快要炸了，麵上卻還得維持著得體的笑容，柔聲道：“慕小姐，今晚叨擾了，希望有一天，我能用實力證明自己，讓您心甘情願穿上我們霓裳的衣服。”
“那就等你證明了自己，再說吧。”慕林初擺擺手，示意她們趕緊走。
離開之前，莫可和梁婉清，都狠狠地瞪了蘇辭一眼，才不甘心地往外麵走。
曾潔則委屈巴巴、卻又滿懷期望地向蘇辭，但蘇辭沒給她任何回應，她也就隻好跟著莫可她們出去了。
到了門外，曾潔就忍不住道：“莫經理，你去跟劉總說，讓蘇總監回來吧，再這樣下去，我們霓裳肯定要完蛋了。”
她話音剛剛落下，莫可一巴掌就打到了她的臉上。
啪！聲音極為清晰！
“現在誰是你上司？是我莫可！別在我麵前提蘇辭那個賤*！否則你就給我滾蛋！你想讓她回來，我偏偏不讓，她永遠也休想再回到霓裳來！”
惡狠狠地撂下話，莫可便踩著高跟鞋，揚長而去。
曾潔捂著被打腫的臉頰，眼淚簌簌地往下掉，傷心地跟上她們的腳步。
……
包廂裏，慕林初很快就結了賬。
她們走出半月清池的時候，慕林初抱著蘇辭的胳膊，叮囑道：“蘇辭，我跟你說，你可千萬別輕易回霓裳上班，劉叔肯定是腦子抽了，才會留下莫可，讓你離開。等他們來求你了，你再回去，知道嗎？”
慕林初喝得有些醉了。
蘇辭攙扶著她，道：“放心吧，我不是柔弱的小白花，我知道該怎麼做的。”
慕林初滿意地笑起來，過了一會兒，又道：“蘇辭，謝謝你今天無條件站在我這邊，我感覺心裏暖暖的。”
蘇辭道：“之所以無條件站在你這邊，是因為我信得過你的為人，林初，回去好好休息，別多想，讓自己的心裏好受點。”
慕林初的車子就停在外麵，蘇辭給她叫了代駕之後，親自將她扶上車。
正要退出來，慕林初忽然捧住她的臉頰，用力地搓了搓，“蘇辭，很高興認識你這個朋友，我真是喜歡你。”
蘇辭不由得笑道：“我也喜歡你，別孩子氣了，回去洗個澡就好好休息。”
慕林初認真道：“不用那麼擔心我，我雖然有點驕傲，我得承認，我的確有點驕傲，但是，我很堅強啊，不會輕易悲傷和被打倒的。”
“好的，驕傲小姐，下次見。”蘇辭也伸手捏了捏她的臉。
送走慕林初之後，蘇辭就轉身往路邊走。
她來的時候，是左家的司機送她來的，但是當時她讓司機先回去了。
所以，現在她要自己打車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