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博啊,這個人是誰啊?”俞家老太太眉頭猛地一皺,見坐在輪椅上的祁清風和俞小小舉止親密,臉色有點難看。
這大庭廣眾之下,竟然對俞小小如此,白老太太自然陰沉著連朝著一旁的俞一博問道。
俞一博和柳如夢聞言,臉色一僵,俞小小結婚的事情是萬萬不能讓白老太太知道的,她要是知曉這件事情,恐怕沒多久便會知道俞家破產的事情。
“嗬嗬……媽,這玉觀音就是他送的。”俞一博撿著字眼,讓白老太太的注意力放在了玉觀音的上,避開了談及俞小小和祁清風的關係。
以免露出馬腳。
“哦?你說這觀音就是他送的?”白老太太一時有些訝異,沒想到一個青年才俊就有這般雄厚的財力,隻是看到他的腿……
白老太太想了想,隻當這人是俞小小的男友,所以親密一些也是正常。
隻是可惜了一個長相如此俊俏的人。
白老太太不由得有些感到可惜,她皺了皺眉頭喃喃的嘟囔道:“你說這好好的人怎麼會殘疾呢……”
他要不是殘疾,怕是也看不上俞小小了。俞一博在心裏犯著嘀咕。
祁清風見俞小小驚訝得連話都不會回了,單薄的唇線微微彎起,轉過視線看著一眾人等都圍著俞小小,男人冷峻的眉峰挑了挑。
他瞥到一旁站著的陸景深,便向他問道:“這些人圍著小小做什麼?”
陸景深這才走到祁清風身側,俯身低聲說出了俞小小把俞美麗送出的項鏈摔碎的事情。
聽完他的簡述,祁清風的臉色驀地黑了下來,冰冷的視線對上了俞美麗的眼。
隻是一眼,俞美麗便心驚肉跳地僵在了原地,臉上血色全無。
“白大小姐,既然這麼心疼這摔壞的東西,”祁清風說到這,淡漠的眸子掃了一眼被丟在一旁的破碎項鏈,冷聲道:“我替小小還就是了。”
俞美麗聞言,臉色一緊,垂下頭不敢再和男人對視,她死咬著唇瓣沒有吱聲。
祁清風說罷,便側頭對著身後的葉然說道:“把這條項鏈的品牌商帶進來。”
“是,先生。”葉然應了一聲,轉身便衝著身旁的仆人吩咐道:“麻煩您通知一下等待門口的那位先生,他可以進來了。”
早在俞小小進到俞家的那一刻起,她的一舉一動便被陸景深一一記住,發送給了祁清風。
所以不管是俞小小在這受到的不平,以及剛剛發生的小摩擦,祁清風都一點不落的全部知曉。
俞小小還在愣神當中,聽到祁清風說要替自己還那摔碎的項鏈,她張開唇就要解釋,絕對不能便宜了俞美麗那個小婊砸!
就在俞小小要開口的時候,一隻骨節分明的手卻抬起手壓在了她的唇上。
祁清風輕輕的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開口。
俞小小雖然不明白,但看祁清風胸有成竹的樣子,她也隻能選擇噤聲了。
祁清風滿意的看著俞小小,伸出去的手順著俞小小唇落在了她的小手上。
他的大手微微用力,捏了捏俞小小,似乎在安慰她一般,溫熱的掌心包裹著她有些冰涼的指尖,俞小小從來沒有感受到如此有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