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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少跟我來這套。”劉順很不滿的擺了擺手:“不過真的,老艾你脾氣怎麼變得那麼好了?這要是擱在往常你早就一腳踹在丫臉上了啊!”
艾一戈心我有那麼大脾氣麼?不由得出了口:“我是那樣的人麼?”
劉順哈哈大笑:“你怎麼不是,你一貫是我們幾個當中武力值最低的,也就相當於十五歲的初中生水平。但是每次跟人動手,你絕對是第一個伸腿的。”
艾一戈汗然,原來在另一個自己是這樣的暴脾氣啊?
“我現你這段時間真的變了啊,先是自己偷偷摸摸跑去健身,然後跟那個靳可竹……”彭連卿猛地看了孟蝶一眼,識趣的沒有把這個話題深入下去,接轉道:“今兒這個戴樓這麼二,換做從前的你早就把酒瓶都塞進丫嘴裏了。你到底搞什麼鬼?話上次也是在這兒,一個客人喝多了非要去隔壁的日本會所轉悠,人家他們是純日本會所不讓中國人進,那哥們跟他們鬧起來了,跟你一毛錢關係都沒有,結果還不是你第一個拎著酒瓶子衝上去了?搞得這家日本會所直到現在都沒敢開張。半年多快一年了吧?老劉!”
劉順很以為然的點點頭,看著艾一戈,期待他給個解釋。
艾一戈當場就懵了,原來自己還有這麼光輝的曆史?可是他自己為啥一點兒都不知道呢?
“上次是拿的別人的酒瓶麼,這次是自己的,而且還是8年的然舍不得塞。五萬塊呢,塞進他嘴裏,拔出來我也不敢喝了。”艾一戈笑著到。
劉順和彭連卿麵麵相覷,好半晌才豎起一根手指:實在是高!!”
這時候其他的警察也都來了,分別找酒吧裏其他人坐了坐筆錄。其實也沒什麼可做的,這會兒大家都擺明了向著劉順,警察本身看到劉順兼之艾一戈和彭連卿的身份也被他們知道了,自然是隨便問了兩句就匆匆離開了。於是歌照唱舞照跳,隻是老秦臨走的時候跟劉順打了個招呼,告訴他明大概會請他到所裏去一趟,或者是去醫院。
三人都沒怎麼留意,對於戴樓這種蝦米,即便是孟蝶提醒他們戴樓怕是也是有些背景的人,他們也不會太在意。有背景怎麼了?還能把省司法廳廳長的公子弄去坐牢?就算是對方比劉順的老子位置還高,怕是也得審時度勢,考慮一下為了一根手指究竟值得不值得。很明顯的,劉廳長身後還站著一個組織部部長兼政治局委員以及一個南京軍區三號人物,這倆人跟他都是在越戰戰場上出生入死踩著敵人的屍體爬出來的老弟兄,誰想打他們中任何人的主意,都要考慮一下整體的影響。
有了8年的後,路易十三顯然就被人瞧不起了,彭連卿很“大度”的用那瓶還沒開的路易十三把艾一戈手裏剩下的大半瓶走了,還好像吃了大虧的樣子,讓艾一戈很是忿忿。
幸而艾一戈心裏有事這才沒有跟他計較,看著眼前風波平息之後顯得有些赧然的孟蝶,艾一戈思緒萬千。剛才劉順實在是的很清楚了,怕是在他們的世界裏,自己跟孟蝶的位置恰好掉了個個兒,再也不是自己暗戀孟蝶甚至都不敢跟她搭訕導致兩人從未在現實生活裏相識過,而是孟蝶不但暗戀自己十年,並且好像跟他們這夥人都挺熟悉的。另一個艾一戈也不知道是對孟蝶沒意思所以一直裝糊塗呢,還是真的就粗枝大葉的什麼都沒現。不過想來沒現不太可能,連彭連卿和劉順都那麼門清兒,艾一戈要是沒現豈不是有點兒人頭豬腦?那就是裝糊塗了。看起來兩個世界裏的艾一戈真的是兩種性格啊,麵對同樣的孟蝶居然產生的是兩種不同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