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趙心男就換了一身碎花的長袖睡衣進來,很普通的那種睡衣,估計也就是市裏買來的幾十塊一百來塊一套的大路貨,跟男式睡衣唯一不同的,也僅限於上衣和褲子的袖口的那點兒花紋邊了。
不過看在艾一戈眼裏,卻另有一番不同的味道。
這些日子以來,趙心男雖然已經開始有了除去軍裝之後其他的打扮,但是對於男人而言,那些讓女人看起來更加充滿魅力的服飾,雖然很打眼,但是總是會增添一些距離感。可是今兒這一身,卻是讓人頓時覺得平日裏那種距離感完全消失了。
一身碎花的睡衣,腳上光著踩著拖鞋,從門口嫋嫋婷婷的走進來,看的艾一戈不禁雙眼微微有些直。
或許是艾一戈的眼神過於直露,一點兒遮掩都沒有,趙心男雖然不懼任何直視的目光,可是當心知肚明艾一戈的這種目光之間蘊含著的意思跟以往那些直視都完全不一樣的時候,趙心男還是感覺到了一絲慌亂。
沒辦法不慌亂,隻要她還是個女人。縱使平日裏有多麼的飛揚,縱使總是讓自己顯得更像是一個不讓須眉的巾幗,但是趙心男畢竟也隻還是個女孩子而已。當感覺到有些事情是自己永遠無法戰勝對手的時候,彪悍如趙心男,也自然會有一種力不從心的感覺。
這種感覺從心底直升而,盤旋在腦海之際得這個原本習慣了大步向前的妞兒此刻卻腳步蹣跚,扭扭捏捏的不知道到底該不該走到艾一戈麵前去。
艾一戈的視已經從上到下將趙心男打量了好幾遍了,頭隨意的盤了起來,用一根簡單的簪頂在腦後,姣好的麵容之上,一雙皓眸之中,帶著些微的氤氳之氣,仿佛受到某種情緒的幹擾,使得她原本透徹的雙眸之間似乎蘊含了一層水汽一般,朦朦朧朧的反倒更增加了美感。
高挺的鼻梁下方是一微微開啟的口乎剛剛洗了一把臉,臉上還沾有濕潤的潮氣,雙唇之上更是蒙上了一層薄薄的光亮,在屋內黃色的燈光之下顯得雙唇飽滿動人,讓人一見之下就很有一種輕齧上去的衝動。直到這個時候一戈才明白,所謂櫻桃口絕對不是的長的跟櫻桃差不多大的嘴巴,別是古代的那種然的櫻桃了,那到已經讓人根本無法將其跟人類的嘴唇相提並論。就算是現代的種植技術提高到如此地步的情況下,那櫻桃也實在太了,最大的直徑充其量不過一根指頭的寬度要是長了那麼一張嘴,還不得怪異死?所謂櫻桃口指的嘴巴巧的同時,雙唇的飽滿盈漲表麵的光澤散開來,就仿佛鮮嫩欲滴的櫻桃一般誘人。
此趙心男的臻微微低垂絲毫沒有讓她的下巴上產生任何的贅肉,兩道堪稱完美的弧線逐漸沿著雙頰收攏,在下巴尖上勾勒出精彩的一筆,仿佛國畫大師筆下動人的曲線,那鐵筆銀鉤的一劃,盡顯神韻。在此刻,艾一戈仿佛受到了一次國畫的教育一般,這時候他才明白,國畫最為精髓的地方不在於構圖,不在於畫卷之上的氣勢磅礴又或者悱惻的精細構圖,而在於這一筆兩筆勾勒出來的神韻,這才是國畫跟其他國家的繪畫作品完全不同的地方。那些所謂意境,實際上就是從這簡單的筆鋒勾勒之間顯露出來的,大師和普通的畫匠的區別,也正是在這其中仿若神來之筆一般的一兩處的勾描。
兩隻峋地鎖骨衝出了頸胸之間地平滑。突兀地帶出兩條聳起地精致。可是卻不給人帶來任何地矛盾感。就好像這兩條突兀而出地鎖骨跟順滑地頸胸之間構成了一道更美地風景一般。就仿佛站在山上遠處望去。那一覽無餘輕微起伏地大平原。可是在平原之間。卻有那麼一兩道精彩如斯地山梁。又或者是低凹進去地陷穀。縱然是破壞了平原地整體感。但是卻由於這一道山梁或者陷穀而讓整座平原顯得更為生動。整個畫麵鮮活了起來。仿佛一兩條隨時可以躍出風平浪靜地湖麵地魚兒。也正是有了這樣地不同。才讓趙心男地頸胸之間。更令地男人有一種窺伺地感覺。高低起伏才讓人更有一種迫切地向下看去地衝動。
原本趙心男地胸部就已經足夠豐滿和偉岸。此刻隱藏在薄薄地睡衣之間。更是讓睡衣地前襟隆起了高高地一大片。跟頸胸之間地平坦精致不同。這高聳地胸部給趙心男憑添了幾分嫵媚和性感。隨著她緩步走進之後地腰肢輕擺。胸部也顫顫巍巍地有了起伏。跌宕著艾一戈地雙眼地同時。也同時晃動了艾一戈地心靈。
雙臂正常地隨著走姿來回擺動。擦過身體地時候。大臂跟胸部之間有一個明顯地擠壓過程。將原本就高聳地雙胸堆得更往前了一些。而趙心男還有一個其他女孩子沒有地特點。那就是無論何時她地上身都是挺得筆直地。即便是此刻心懷忐忑地情緒。帶著羞赧和局促。也依舊保持了上身地平穩。
胸部往下地睡衣迅地平削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