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門響,陳鳳英連忙站了起來。笑著走過來跟趙立興夫婦分別握手:“老趙,你們兩口子可算走到了,我和老艾恭候多時啊!”
“不敢不敢,哪敢有勞長和長夫人恭候,嫂夫人可不敢這麼講,回頭長大人可是要軍法處置的。”也就是幾個年的生死之交,才能讓趙立興放下老長的架子,跟陳鳳英開這樣的玩笑。“長大人呢?他怎麼沒見?。
“你這個老趙,同著兒女的麵,居然也亂開玩笑。嗬嗬,老艾在廚房忙活呢,他要親自下廚,給你們弄兩個菜!”陳鳳英指了指沙:“先坐!我去給你們到點兒茶。”
趙立興哈哈大笑,拉著趙心男的母親坐了下來,口中道:“又是炒螓糊吧?還真是好久都沒吃到老艾的籌糊了!不知道手藝有沒有退步趙立興!”艾長虎人未至聲先到,中氣十足,聲若洪鍾,顯然是從廚房裏出來了。
“老艾出來了,嗬嗬,那倆菜收拾完了?”趙立興話音剛落,就看到艾長虎一邊解著圍裙一邊從廚房那邊走了過來,卻是滿臉的嚴肅。
“趙立興!”艾長虎的聲音很嚴肅,比他那張臉還要嚴肅。
趙立興有點兒摸不著頭腦,奇怪的看著艾長虎:“你幹嘛呢?怕我忘記自己的名字不成?。
袍書吧四少,更新快更多艾長虎瞪著一對眼珠子,大聲的道:“你越來越沒有規矩了。趕緊給我站起來!這兒哪有你坐的地方?”
這話一,趙立興頓時一愣,隨即哈哈大笑起來。
站起身來,趙立興給艾長虎端端正正的敬了個軍禮:“長好!”
艾長虎這才哈哈笑著,一拳搗在趙立興的肩窩子裏:“你這家夥,為老不尊,當著兒女的麵,也沒個正形。我不在客廳裏,你就敢我壞話。戈,傳我命令,軍法處置”。
到艾長虎出這話來了,大家這才全都明白了過來,擺明了是艾長虎對趙立興一進門的時候那句話不滿,所以故意找碴兒跟趙立興逗逗。
不過實在的,這二位一個是中央軍委副主席四總部的副部長。如果不是因為出生入死幾個年的犬麼可能在別人麵前這樣逗著玩兒?今他們倆這些話要是傳了出去,非讓人驚掉大牙不可。
一晃眼,我們的兒女都這麼大了。想當初,咱倆在一個戰壕裏的時候,年輕的就跟他們今一樣!”這算是兩家人第一次這麼齊聚在一起,趙立興看了看坐在一旁正聲交談的艾一戈和趙心男,不禁有點兒感慨。
艾長虎卻是顯得很開心的樣子。一直哈哈笑著:“你老了,我可還沒有。別總是想當初想當初的,一想當初就老的厲害!”
“哈哈哈,的對!咱哥倆今晚要好好的喝幾杯!老艾,你私藏的好酒終於該拿出來了吧?”
趙立興這句話是有所指的,當初二人定下兒女親家的時候,艾一戈和趙心男都還沒有出生呢,那會兒二人就好了,一男一女,就結成親家,倆男就是親兄弟,倆女就是親姊妹,反正是要攀定這門親戚了。當時兩人都還隻是個窮當兵的,身上也沒錢,就掏兜子湊了一塊多錢,買了瓶普通的洋河酒是等到兒女長大,準備婚嫁的時候再一起喝掉。
這些倒是艾一戈和趙心男所不知的,就連陳鳳英也隻是略知一二,並不清楚這瓶酒的來曆。至於趙心男的母親,根本就無從得知。
“老爸你還有私藏的好酒?我怎麼不知道?”艾一戈挑眉問到。
艾長虎哈哈大笑:“你當然不知道,那會兒還沒你呢!哈哈哈,老趙,你等著,我這就上去給你把那瓶酒拿下來!”
艾一戈心道,乖乖,這酒比我年紀還大。還不得三十多年了?就算不是好酒。擱上三十年,那也絕對是好酒了。
等了不多會兒,艾長虎就拎著一瓶洋河大地走了下來,一邊走還一邊輕輕的晃著瓶子,嘴裏道:“少了挺多麼,估摸著就剩下半瓶了!”著話。用手指慢慢的摳著瓶口封好的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