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脆都懶得理這種人,麵無表情的了一句:“這事兒跟我沒什麼關幕,也不敢勞你給我賠罪,你有這工夫倒是不如跟你那位副省長大人好好的檢討一下自己的工作處理方式。
行了,沒別的事兒的話,我們還有事,你也忙你自己的去吧”。
艾一戈揮揮手,像是趕蒼蠅似的,可是現在,這位韋大秘卻是一點兒興風作浪的姿態都不敢有了,心裏頭懊惱無比,自然也是把郝處長恨得好幾個洞,尷尬的看著艾一戈轉過身去,繼續用英文跟老國王話,完全是沒有一點兒再搭理自己的意思了。
無奈之下,韋秘書覺得還是趕緊把情況跟田庶恒明一下吧,不然的話,自己那位副省長也保不住自己。
麻溜兒的,韋秘書又回到了田庶恒的身邊,陪著心的道:
“田主任,方便的話,我跟你件事兒?”
看到韋秘書那頗有點兒低聲下氣的意思,田庶恒也有點兒意外。
雖然自己級別跟韋秘書一樣,但是韋秘書好歹是省委秘書處副秘書長之一,即便他的主子也是自己父親一個派係的,他也從來都還不至於露出如此恭敬的樣子,充其量是比較客氣罷了。今兒這位是怎麼了?
難道他把艾一戈得罪狠了?不過老韋啊,你真要是把艾一戈得罪狠了,也隻能你自己受著了,我是幫不上你什麼的,就算有那個心,艾一戈也得能聽我的呢!他都敢直斥徐雨辰是個雙用插頭,還敢當著改委徐主任的麵抽他一個大耳刮子,你就可想而知這家夥有多囂張了。我不是都得在他麵前低半頭?
“韋秘書有話就直吧!”但是,不管如何,田庶恒還是蠻享受韋秘書對自己這種低三下四的態度的。
韋秘:“史密斯好像跟艾少那兩個客人很熟悉,而且態度很恭敬,鬧不好那兩位也是什麼大人物。而且,史密斯網才聽到我們的安排之後,似乎很急,居然出要建議商團撤銷在江蘇的投資。”
田庶恒本來還挺享受的呢,心今兒的事情沒有引火燒身,而且還讓韋秘書在自己麵前做這種低姿態,現在陡然聽到這麼一句,頓時一呆,差點兒就沒直接罵出聲來!
心裏頭就好像是一個玻璃花瓶徒然碎了一般,咣呲一聲,田庶恒的臉色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了!
“韋秘書,很好啊!”田庶恒也不出話來了,眼看著艾一戈已經領著那兩個人往靈穀寺的山門走去,心裏很是猶豫,到底要不要追上去。既然得罪的是那一老一少,而且這邊史密斯也是衝著那一老一少的脾氣,這事兒,恐怕就隻有艾一戈能幫著打圓場了!
要韋秘書還不清楚史密斯是什麼人的話,那麼田庶恒這個戰鬥在第一線的接待人員,那可是相當門清的。史密斯是何許人也?艾一戈剛才跟老國王的交談裏也問到了,他還真沒想錯,這個史密斯是瑞典皇室的一個成員,要得管老國王喊一聲表姑父,瑪格麗特其實網才管他叫得不是叔叔,而是舅舅,隻不過外國人對於所有的男性長輩都是一個山山而已,所以艾一戈才以為是叔叔的意思。
這次,這個商團之所以能把南京作為最重要的投資考察地,完全是史密斯的意思,他隱約著知道瑪格麗特要來南京讀書,並且艾一戈被授勳的時候他也隱約知道那麼一點兒,存了心的賣個好兒,反正這幫商人在哪兒投資都差不多,投到南京來,自然是多方麵前討好了,他何樂而不為呢?現在看到老國王受辱,史密斯不急才怪!
所以,真要是史密斯建議商團撤銷投資意向,那幾乎是一一個準兒的!他對這個商團的影響力,那幾乎是百分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