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一戈不禁微微的搖頭,看起來,不管文化差異,不管地域的不同,這男人的本性都還是差不多的。
女孩子出來之後,站在中間,輕啟櫻唇,用好聽的聲音道:
“三位公子,請將酒端起,妾身舞上一段劍舞為三位公子助興。”
田庶恒聲的給史密斯翻澤了一下,史密斯顯得很感興趣一般,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那個女孩子,看著她走到牆邊,從牆上取下一把艾一戈原本以為是用來作為裝飾的寶劍。
將劍從鞘中抽了出來,一抹寒光微微的在室內一晃,擺了個起手式,趙怡茜手下的古琴錚錚作響,跟網才又是全然不同的兩種風格。這次,倒是有點兒十麵埋伏的殺伐之氣,宛如戰場上廝殺即將開始的號角之聲。
琴弦錚錚,帶著金鐵鳴響之意,一斤,還頗有點兒英武之意的女聲在一旁響起:“君不見,黃河之水上來,奔流到海不複回。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朝如青絲暮成雪”聲音網起,持劍的女孩子便已經開始了她的劍舞,整套動作網柔並濟,既有揮劍殺敵的果伐之氣,也有女子的柔美婉約,倒是賞心悅目。
艾一戈笑了,居然是李白的《將進酒》,雖然配以劍舞稍有牽強,但是倒還算是切題,畢竟他們幾個大男人主耍還是喝酒麼。而且,能夠想得到配以古詩韻律,而不是用的所謂中國風的歌曲,也頗有些匠心獨具了。
含笑欣賞完整套劍舞,艾一戈也不禁跟田庶恒以及史密斯連喝三杯。其間,田庶恒自然是大概的跟史密斯介紹了一下那個念詩的女孩子的什麼,雖然古詩不好翻譯,但是大概齊的意思還是可以表達的。並且介紹了一下這詩的出處,史密斯卻是一臉的肅穆莊嚴:
白!是你們中國的詩仙,這個我聽過!”隨後更加認真的欣賞著場中女孩子手中長劍的翻飛之勢。
這一場劍舞完成之後,這個女孩子已經是香汗淋漓了,包間裏本就溫度頗高,網開始的時候由於開著窗還不太覺得,現在就連艾一戈等人坐在那兒不動身上都有點兒汗了。至於這些一直都在舞動的女孩子,更是微微氣喘。
隨後又是一段四人的舞蹈,曲終之後,女孩子們才一起站起身來,衝著三人施禮表示前奏基本結束了。
當然了,艾一戈他們要是還有興趣看下去,這幫女孩子絕對是義不容辭的。可是,在這種時刻,又有哪個男人還有心思看著這些女孩子先,跳舞呢?再附庸風雅的人,現在也不需要裝模作樣了。隻不過艾一戈的心裏到是暗暗的覺得有點兒可惜,這些女孩子,無論從長相還是身材各個方麵,都是百裏挑一的好貨色,而且,這樂器也好,舞蹈也罷,也都是浸淫其中,至少十數年的功底。可是,培養出來之後,卻成為權貴們的玩物,隻能用來取悅男人,雖然不上是暴珍物,但是卻的確讓人感覺到有些可惜。也不知道這幫女孩子的父母們,要是知道自己把女兒培養到能靠近前線歌舞團了,可是自己的女兒最終卻是走了這樣的一條路,他們最終會是什麼感想。恐怕,心裏會是很苦很苦的吧”
田庶恒早就習慣了這一切,揮了揮手:“去清洗一下吧。”
女孩子們一起躬身,然後一起往門旁邊的軟榻那兒走了過去。艾一戈覺得有些奇怪,這幫女孩子們肯定是需要衝個澡的,否則這一身汗的誰受得了啊?可是,她們要是衝洗,難道不該離開這間房間麼?
正在艾一戈有些不解的時候,他看到史密斯也露出了同樣的表情,可是很快,兩人就都釋然了,並且對於這個會所的奢靡程度又有了新的認識。
軟榻之後本是一堵雪白的粉壁,也不知道那幾個女孩子在牆上摸了個什麼地方,那兩麵粉壁居然徐徐的卷了上去。艾一戈和史密斯這才現,原來那並不是一堵牆壁,而隻是做的跟一堵牆看起來沒什麼區別的幕壁而已。這麼看起來,應該是用紙或者布做的,類似於牆紙的那種材質。
牆紙徹底卷上去之後,艾一戈看到後邊居然是一堵幾乎完全透明的玻璃牆,隻是似乎玻璃之上微微的有點兒波紋的起伏,或者是厚薄微有不同,雖然依舊是完全透明的,但是卻不能完全細致的看清楚這堵玻璃牆之後的景致。隻是大概的看得出來,裏頭應該是個很大的浴池的模樣,旁邊還有個可供淋浴的地方。
這層略帶點兒模糊的玻璃,大概就隻有一米五、六的高度。再往上,就都是純透明的了。
艾一戈瞬間就明白了這堵牆的用意,這些女孩子們肯定就是在裏頭的那間甚至比這邊還大的浴室裏衝洗,整個衝洗的過程也成為了一道節目,可以充分的讓這邊的男人們領略這幫女孩子的風情。但是,卻又不至於完全赤裸,好歹有點兒遮掩,透過這層玻璃牆,其實是不能把那些女孩子的身體看的很清楚的,但是卻又偏偏讓那些女孩子在裏頭站立的時7、;露出頭部,一張絕美的臉龐卻又可以讓外頭的男人們”川口清楚楚,不得不,這間會所的老板還真是很懂得男人的心思,所有的細節都考慮了進去。既不會顯得太過於奔放而導致有些下流了,又可以給男人心頭上帶來最癢癢的享受,一絲一毫的撓動著男人們的心尖,把這些女孩子最美好的一切都呈現在外頭的客人們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