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事實讓三人都沒什麼喜色。
很顯然，這三人都不希望付思晴懷孕。
文雨萱這裏，付思瑤可以理解，黃老是文雨萱的師傅，徒弟的老相好跟別的女人有了孩子，作為師傅，自然也跟著不高興。
至於顧叔牙……難不成他即便有了叢放卻依舊放不下文雨萱，怕文雨萱傷心所以也不高興？
付思瑤覺得這種推論毫無破綻，堪稱完美。
嘖，這可真是一段複雜的虐戀。
她深深地看著顧叔牙，露出善意的微笑。
“瑤側妃看我做什麼？難道是因為王爺跟自己死對頭有了孩子，一時間心如死灰徹底死心，轉而發現我的好？”顧叔牙仿佛忘了自己現在的枯敗慘相，“這可真叫人如何是好，側妃你並不是我喜歡的類型啊！”
付思瑤：“……”
忍著翻白眼的衝動，付思瑤憐憫地對他道：“有一首歌是這麼唱的：套馬的漢子你威武雄壯。”
顧叔牙&文雨萱&黃老：“……”
“側妃這是何意？”顧叔牙問。雖然弄不明白，但直覺告訴他，這肯定不是什麼好話。
付思瑤語重心長：“要想生活過得去……學學套馬的漢子，心胸寬廣一點……”即便頭頂草原。
不好的直覺越發強烈。顧叔牙蹙眉：“……瑤側妃真會開玩笑，心胸寬廣與否跟套馬的漢子有何關聯？”
“或許，師尊的意思是，心情不好的時候騎馬出去散散心，心情就會開闊很多？”文雨萱道。
這姑娘怎麼什麼話都接！付思瑤尬笑：“文姑娘解釋的……基本就是這個意思。”
顧叔牙這才終於不提這個了。
隻不過他的臉上依舊沒有多少喜色。
“晴側妃懷孕的事有多少人知道？”顧叔牙突然問。
“我哪裏知道？一想到把小黃落這裏了，我連門都沒進就過來找。這小東西沒給你們惹什麼麻煩吧？”
“沒有，小家夥特別可愛，”文雨萱笑道，“原來它叫小黃啊。”
“今兒個出門之前剛給取的名字。”他們說話的功夫，狐狸已經將地上的小魚吃了個幹淨。付思瑤順手將它抱在懷裏。“既然找到它了，我就不打擾諸位了。”
顧叔牙似乎想說點兒什麼，嘴巴張了一下，又咽了回去。
黃老卻小心翼翼道：“等等！”
付思瑤眼神詢問。
黃老扭捏說：“那個，師傅啊，徒兒明日就開始研究從您那裏買來的藥，若是有不明白之處，可否去找您請教？”
付思瑤：“……不可以。”係統出品的東西，她怎麼解釋？
“師傅~”黃老聲音哀婉，尾音拉得很長。“您就可憐可憐徒兒的一片求學之心吧！”
付思瑤打了個哆嗦，跟見了鬼似的看著黃老：“第一，我不是你師父；第二，我也沒什麼可以教給你的；第三，一把年紀了就該有一把年紀的樣子，土都埋進去大半截了，就不要裝可愛學撒嬌，這真的不適合你。”
黃老：“……”紮心的感覺，讓他心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