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在寶州一中的時間明顯多了起來。基本上,每兩次,早晨送嚴菲去上學,下午放學再去接她。
高三生原本是要上晚自習的,解英不放心嚴菲一個女孩子獨自回家,和老師了,免了。反正家裏請了個“盡職盡責”的家教開灶,貌似比老師的“大鍋飯”要強。
自然,嚴玉成和解英還不知道,這位不規不矩的“家教”已經正式守自盜了。
諸位不要誤會,我和嚴菲之間,現在最多也隻是親個嘴罷了,偶爾會摟摟抱抱一下,但是都能掌握分寸。倒不是本衙內道德水準有多高,定力有多強,實在嚴玉成就在隔壁,解英隔不多久就會來敲一下門,送點水果之類的東西進來,借機查探一番,本衙內縱有“不軌之心”,焉敢整出什麼大動靜來?
況且嚴菲精致得就像是個瓷娃娃,含在嘴裏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太過分的“禽獸之行”,本衙內也確實還做不出來。倒是我在“授業解惑”之時,嚴菲這個學生偶爾會頑皮,動手動腳,“調戲”老師。我還真擔心親熱過甚,被解英看出不對來。
那個後果不是一般的嚴重。
解英還則罷了,這個“姑爺”計她也認了個七八成,若叫嚴玉成知曉,情形當真不妙之極!
嚴菲曾經不心偷聽到他們的一番對話,以下是嚴菲轉述的大致意思。
“哎,老嚴,你俊給菲菲補課,合不合適?”
“有什麼不合適地?”
“這個。孩子們都大了。十八歲地夥子姑娘家。整呆在一起。我怕出點什麼事……”
“放。沒事。那子。我信得過!”
“你倒是大氣很!”
“嘿嘿。你不是了要拿他做姑爺嗎?”
“去去去。開玩笑地話。現在哪裏就當得了真?就算以後是姑爺。現在也還不行……”
“沒事。你想到哪去了?柳俊這子。若是這點定力都沒有。值得我那麼高看他?”
“你還別,有時候吧,我就覺得俊不像個孩子,好似三四十歲年紀的老成人!”
汗!
料不到解英大咧咧的性子,看人眼光竟是如此之“毒”!
“俊,你,你年真地是十七歲麼?”
連嚴菲都有些怪怪的看我。
寶州地區的習俗,隻要滿了十六周歲,就叫十七歲了。
暴汗!
本衙內鎮懾心神,笑著刮了一下她筆挺的鼻梁,道:“傻丫頭,我不是十七歲,難道七十歲?”
自打狠心“剝奪”了嚴菲的初吻之後,我們之間這般親熱的動作倒是常有。
“嗯……我有時覺得,你真和我們不是一個年齡段地人。你心裏在想些什麼,我一點不知道……”
嚴菲露出些許困擾的模樣,眉頭微微蹙起。
我伸出手輕輕撫平她眉頭結著的“川”字,笑道:“男人的事,你沒必要知道那麼多,很煩的。像你爸和我爸,多辛苦?你媽和我媽呢,活得就開心了,你是不是?”
“嗯!”
菲菲點點頭,伸手摟住我的腰,將可愛的腦袋靠在我胸口,很幸福的樣子。
我也輕輕摟住她,享受這片刻的溫馨。
“俊,我要是考不上大學,怎麼辦?”
暈!
此時問出這句話來,不是一般的煞風景!
我放開她,讓她在椅子裏坐好,看著她有些擔憂地臉,很認真地道:“你放心,我會讓你考上大學的。”
“你會讓我考上大學?你又不是高考的命題老師!”
丫頭扁了扁嘴,覺得我在講大話。
“嘿嘿,山人自有妙計。”
我拍拍胸脯。如今我的胸脯健壯厚實,拍一拍也頗能顯示出信心呢。
見我得篤定,嚴菲立即喜笑顏開,連聲追問:“什麼妙計,快快……”
“既然是妙計,出來就不靈了。”
我笑著逗她。
嚴菲便撅起嘴巴,不滿道:“我就知道你是哄的,考大學那麼難……”
“對別人來,就難一點,對你來,基本是手到擒來,完全不必費什麼力氣。
”
“真的,快給我聽!”
我還是連連搖頭。
嚴菲烏溜溜的大眼珠一陣轉動,忽然勾住我的脖子,在我臉上親了一下,俏臉微紅,道:“好俊,現在可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