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先送尹昌輝與李婉回到省委常委院,然後再送白舍。[]本來白楊想要順便拜會一下柳晉才的,過門而不入,禮數有虧。須知她叫人家“柳叔叔”呢。
但是被柳俊攔住了。
柳俊:“我趕時間。”
白楊就愣了,詫異道:“你趕什麼時間?”
“那個武媛媛,是武秋寒的女兒。”
柳俊一邊開車道,語氣很是隨意。
白楊吃了一驚:“新任的公廳長武秋寒?”
“對。”
“你怎麼知道?”
“別忘了,我在方市讀了五年書。”
白楊就笑了。
這個答案有點牽強。不每個在南方市讀了五年書地人都認識市政法委書記地。
“嗯。實我也沒見過武媛媛。但是她和武叔叔長得實在太像了。一眼就能認出來。”
柳俊還是很隨意地道。就像老朋聊閑扯。信口來。讓白楊感覺到一種完全地信任。其實這也不是柳俊刻意“演戲”。想要討得白楊地好感。實則他對白楊。就是無條件地信任。許多事情。根本沒打算瞞她。
這種信任。柳俊也給了巧兒、青與何夢瑩。
現在。這三個女人都和他有了肌膚之親。
“武叔叔?你和武秋寒很熟?”
“嗯,去他家吃過一次飯,聊過一回。”
白楊看他的眼神就更怪異了。
這頑童也太能了吧?在南方市讀了幾年書,居然成了武秋寒的座上賓。不過想想他十幾歲的時候是自家老爺子的座上賓,似乎也能講得過去。
柳俊自然能理解白楊的詫異,便扭頭衝她一笑。
“你打算怎麼辦?”
白楊問道。
“春光不是個玩意,這事得管管。不然到時武叔叔會比較被動。”
柳俊坦然道。
“怎麼管?打上門去收拾春光?”
柳俊眼睛就綠了,盯著白楊猛看,料不到從溫文爾雅的白楊姐姐嘴裏出這般“殺氣騰騰”的話語來?
“我可以把這個當作是領導的指示麼?”
白楊就白了他一眼。
柳俊哈哈一笑,道:“領導毋須操心,山人自有妙計!”
……
柳俊的妙計穿了“一錢不值”,乃是告黑狀。
半個時之後,柳衙內就堂而皇之地出現在了武廳長家的客廳裏。
對於柳俊夜來訪秋寒略略有點意外。
看柳俊的樣子不像是禮節性的拜訪。
柳俊之所以選擇“告黑狀”,也是有原因的。他本可以像白楊的那樣,直接打上門去收拾郝春光,不過想了想,自己給否了。一來他不知道武媛媛是個什麼德行不確定武秋寒是否知道自己女兒的行為,冒冒然打上門去有點欺人太甚的意思。怎麼,你老子是市委書記了不起啊?人家年輕人交個朋友,一起玩一下你也要管?師出無名啊!不要到時反被人家羞辱一番。搞得滿城風雨的,反招人厭。二來,這樣的事情,頂好是不要自作主張。大人物都有這麼個特點不喜歡人家背著他搞什麼動作,哪怕是為了他好裏頭也膩歪,總覺得事情超出了自己的掌控。這個感覺不是一般的差。十分人情也隻剩下五分甚至五分都不到,搞不好就是個弄巧成拙。
不如把情況如實跟武秋寒反應一下給他自己去定奪好了。
“什麼事?吧!”
武秋寒也不寒暄,大馬金刀往柳俊麵前一坐,直截了當地問道。
“我剛才在‘夢巴黎’歌舞廳看到媛媛了,她和大寧市公安局局長偉憲的兒子春光在一起,叫了六瓶紅酒,8年的拉菲,不過我估計‘夢巴黎’不會有存貨。應該是其他年份的酒,幾百塊錢一瓶吧。”
8年的拉菲,售價極其昂貴,每瓶超過人民幣三千元。料必大寧市的一個歌舞廳也不會有。其他年份的拉菲,售價就要低得多,不過每瓶也要數百元之多,相當於一個普通幹部兩個月工資。
柳俊也不拐彎抹角,言簡意賅地了情況。
武秋寒的臉色頓時如同要滴下水來。
“這個郝春光,是個什麼德行?”
柳俊微微一笑:“欺男霸女,典型的紈絝子弟,上次給我打了一個巴掌!”
武秋寒問道:“你為什麼要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