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走進鵝賓館一號套房,柳俊就迫不及待地問了起來。
這話原本是“承包會議”一散會就想問白楊的,不料白楊約了下邊的幹部談話,人家都已經在辦公室等半個鍾頭了,見到白楊點頭哈腰的。柳副書記也就不好“插隊”隻的將疑團憋了回去。
待得中午在賓館餐廳吃工作餐,柳書記雖然與白書記坐在了一起。礙著旁邊還有其他幹部,又不好問。不得已,隻好直接跟進了白楊姐姐的香閨。
“什麼什麼意思?”
白楊故作不解,纖纖手攤了開來。神態極其誘人。
柳衙內差點就摟了上去。
頑童自己也知道,他的忍耐力終有一會到達“極限”遲早要“攻陷”白楊,隻是在努力拖延“攻陷”的時間罷了。
貌似他現在要樓上去,白楊姐始“抵抗”的手段還真不多。
“哎,你別揣著明白裝糊塗啊!我七嶺衝的事?早好了的,你幹嘛和我搶啊!還在常委會上強詞奪理。‘仗勢欺人”柳俊忍了又忍。大熱的將一雙手硬生生插進了褲子口袋,才算是壓抑住了“沸騰的獸血”盯著白楊,目光爍爍。
白楊“噗嗤”一聲笑了。隨即板起臉,“狠狠”盯了他一眼,扭過頭去,冷冷道:“別跟我提七嶺衝鄉,當我什麼都不知道呢!”
柳俊不禁搔了搔頭,很是不解。
“七嶺衝鄉怎麼啦?有什麼不妥嗎?”
“你自己心裏明白,何必問我?龍豔麗可是在七嶺衝,還沒走呢!”
白楊繼續冷冷地道。
“這都哪跟哪呀?”
柳副書記不由叫起撞屈來!
白楊不理他,徑直去倒茶水,潔白襯衫下,豐盈的脊背輕輕抖動著。料必是在偷偷發笑。隻不過抖動的幅度很,柳衙內一時察覺不到。
“哎,我我跟你,別人不相信我可以,連你都不相信我?我可是正人君子,聖人門徒…”
柳衙內著著,薦漸沒了底氣。蓋因白楊向前走的時候他情不自禁就跟了上去,一雙手也從褲口袋裏抽出來,躍躍欲試。
“別人都可以相信,唯獨你不能相信!“白楊倒了一杯水,轉過身來,依舊板著臉望著他。
“你這些,為了給龍豔麗評那個先進支教個人。耳是花了不少力氣吧?動用了不少老關係吧?還跟韓江書記打了電話,要將她塞進團中央的直屬機關去,…”
柳俊頓時語塞,瞪著白楊看了好一陣。有點鬧不明白白楊怎麼也變成“克格勃”了。貌似隻有何大姐才有這個雅好!
“怎麼樣,給人揭了老底,無話可了吧?我就知道…”
白楊見頑童膛目結舌,登時大為得意。
要難住這個“狡詐無比”頑童,還真不容易。
“你知道什麼?”
柳俊語塞一陣,嚷嚷了起來。
“我那是講信用,答應了人家的事情就努力去做。況且龍豔麗在七嶺衝鄉確實幹得不錯嘛,你都親口肯定了的這會子又來冤枉好人,”“你是好人麼?”
白楊反詰道,滿臉“鄙夷”之色。
“我“…我怎麼就不是好人了”柳衙內又有些色厲內換。
“好吧,就算你是好人,也的注意影響…當初在水利學校,為的就是這個龍豔麗吧?現在她人還沒離開,你就有事沒事往七嶺衝跑,了解你的,知道你是為了七嶺衝的經濟發展,不了解你的人,會怎麼想?吐沫星子有時也會淹死人的!”
白楊見逗弄得他也夠了。就笑著出了自己的真實想法。
柳衙內就扁了扁嘴,大為不服。
“亨,我還以為”“你以為什麼?”
白楊氣勢洶洶地問道,隱約已經猜到了頑童的“齷齪”心思。
“嘿嘿”
柳衙內及時打住,不再下去。
“你就是個壞人!”
白楊“恨恨”地道。
柳衙內又有些忍耐不得了,既然都已經背上了“壞人”的名聲,何不索性真的壞上一壞,也不枉了一世“惡”名!
“哎。我這次真的被你害慘了。攤上七嶺衝這樣一個大包袱,怎麼辦啦?”
眼見頑童眼中“精光大盛”白楊預感到事情不妙,趕緊的轉移了話題。她深知柳副書記的性格。唯有工作,才能將他從“色色”
的心態中拉將出來。
柳衙內不禁暈了一下。
幸好這是在鵝賓館,關起門來話。
不然要是被其他常委聽了去。白書記立即威信全無。這哪裏是常委會上自信滿滿的縣委書記,簡直就一剛參加工作的女孩嘛。
這也是白楊在柳俊的麵前的“特色”
大凡柳俊在,白楊帆心開有撓頭的難題都丟給他,自己悠哉遊哉地坐在沙發上咒”甚是清閑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