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月甚至沒有為她做過任何事,因為她實在是太主動了,在薑月對她沒興趣的時候,她拚命地討好他。在薑月和她在一起以後,她感恩戴德地對他好得無以複加。
而薑月根本就不覺得應該為剪年做任何事,和她在一起這件事,就是他對她最大的恩賜了。
薑月還是第一次泡茶,玫瑰花和枸杞的量他是看著放的,中間還添加了好幾次。見剪年喝了下去以後,忙期盼地問道:“怎麼樣,好喝嗎?”
剪年點頭,誠懇地說:“很香,謝謝。”
薑月這才將壺放下說:“你喜歡的話我給你包一些花茶帶回去,你可以慢慢泡著喝,我媽媽買了好多呢。”
“不用了,我沒有喝茶的習慣。”
又是簡單爽利的拒絕,薑月聞言,有些訕訕地撓了下頭,沒再多說。
安雨濛聞到香味,從床上起身過來看了一眼說:“哇,看起來好漂亮哦。我也要喝。”
薑月順手幫她倒了一杯,她喝了一點鬧道:“看著顏色跟蜂蜜是一樣卻不甜啊,你沒放糖嗎?”
薑月將糖罐子遞給她:“剪年不喝甜的,你單獨放吧。”
安雨濛邊放著糖就哼哼唧唧道:“難怪天天一張苦瓜臉呢,原來是因為不吃糖啊!”
剪年聽見安雨濛說的話了,可也隻是當作沒有聽到。反正隻要安雨濛不挑釁她的底線,她都是視安雨濛為無物的,全當沒這號人存在唄。
時光輕輕靠了下剪年的胳膊,然後伸出一個拳頭,要給她東西,她攤開一隻手去接,時光鬆開拳頭,放了一把剝好的鬆子仁兒在她手上。時光見剪年對零食沒興趣,又聽薑月說她不吃糖,於是就專心致誌地為她剝鬆子仁兒,鬆子又小又滑不好剝,累了半天也隻得那小半把。
安雨濛看見了,撒嬌道:“時光我也要吃嘛。”
時光伸出手指給她看自己因為剝鬆子而被磕得破破爛爛的指甲,然後無奈地笑道:“今天真不行了,改天吧。”
安雨濛幹笑了兩聲說:“嗬嗬,真是隻見新人笑,不聞舊人哭啊。”
時光平日也不是個唇舌鋒利的人,加之安雨濛是個女孩子,可謂是真的沒和她多計較過。但是今天不知道是不是不願意剪年生誤會,竟難得地反駁道:“這話你可以對薑月說,和我哪有半點關係呢?”
薑月正在大口嚼牛肉幹,耳邊又是電視的聲音,沒有聽真切,無辜躺槍以後一臉茫然地望著時光說:“啊?啥?我和你是什麼關係?當然是兄弟啊,難道還能是姐妹不成?”
大家一聽這話,瞬時都笑裂了,薑月他可真是個亂入的高手。
大家又鬧了一陣子,安雨濛說覺得累了,轉身又爬到薑月床上去躺著休息了。
景山他們終於可以搶占電視了,馬上接上了遊戲機,兩兩開始玩坦克對戰。
剪筠看著覺得十分有趣,可是又不知道是怎麼個玩法,吃著零食坐到兩人中間去東問問西問問,兩個人打得正激烈,對他也是愛答不理的。
快到中午的時候,薑月的媽媽打電話回來說她的牌友約她中午一起吃飯,下午還要繼續接著戰鬥就不回來了,讓他們自己解決午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