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君覺再次來到房間門口,卻發現哪裏有人再把守著,他想要進去不能到底是為什麼,為什麼他要這麼對待彼岸。
可還沒等進去,就被門口的侍衛攔隻見兩人恭敬的說道:“魔尊吩咐不許任何人進去。”
墨君覺隻好氣呼呼的離開,在次見到魔尊已是第二天早晨,他還沒等開口發問,魔尊先開口說道:“君覺幫我個忙吧!”
這樣的魔尊是他不曾見過的,身上似乎還帶著一絲頹廢的氣息,這讓他更加好奇到底發生了什麼,他同時也知道現在不是問的時候。
“說吧需要我幫你做什麼。”他知道魔尊肯定是遇到了什麼難事,不然絕對不會跟他開口。
“我要你幫我趕走彼岸,暫時不要讓他留在魔族。”以他現在身體的狀況,若把彼岸留在身邊還指不定會發生什麼,為了安全起見隻能先把彼岸趕走。
墨君覺聽到他要幫忙的這件事,直接驚訝的從椅子上蹦了起來指著魔尊質問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難道你不知怎麼做會讓她傷心嗎?”
“我知道,但是沒有辦法如今隻能先把她趕走,日後這件事我會跟你們解釋。”正因他不忍看到彼岸傷心,更害怕在彼岸的眼神下舍不得讓她離開。
如果他能消除心中的心魔留下的魔性,他一定會找回彼岸告訴她一切真相,但如果不能,他寧願默默的守著彼岸。
墨君覺知道魔尊這麼做,一定有他的道理,但最後還是奉勸的說道:“你可想好了,若真的這樣做你就沒有回頭路。”
魔尊起身離開點了點頭,墨君覺想出的辦法很簡單,那便是在魔界辦個假結婚,這樣彼岸自然會傷心離開。
魔尊並不知道墨君覺會這樣做,還以為他頂多說幾句狠話把彼岸給趕走,等他知道的時候已經改變不了。
彼岸偷偷站在哪裏,看著一身火紅的魔尊,牽著別的同樣身著喜服的女子走進房間,心瞬間破裂開來痛的無法呼吸。
他甚至連上前質問的勇氣都沒,終於明白為何這些日子,從來都不見魔君澤的身影,原來他已經不愛自己。
彼岸看了眼魔族連夜離開,卻恰巧碰到正在尋她的夜離天,這讓他再次回到神族,牡丹看到回來的人手中的茶杯驚訝掉落在地。
她從未想過彼岸還活著,更沒想會被太子殿下找回來,這讓他內心有了一絲恐懼,害怕彼岸會說出她所做過的那些事。
“姐姐你終於回來了,你這是去了哪裏呀,讓我和太子殿下可擔心壞了。”說著她走上前扶住彼岸一臉的關心,太子殿下這才放開手。
彼岸笑著看著麵前的兩人,壓下心裏異樣的情緒,“我不過是在神族呆的太悶,所以便出去逛了一圈沒想到卻迷路了。”
牡丹聽到這個說辭,才偷偷的鬆了一口氣,太子殿下見到一臉疲憊的神色開口說:“彼岸見你一臉疲憊神色,肯定是在外麵沒有休息好,那你先好生休息著,等本太子有時間再過來看你!”
“恕不遠送!”她確實也有些累了真的好想睡上一覺,再次回到那個無憂無慮的自己。
牡丹看到太子殿下離開,這才不加掩飾的問道:“為什麼不把我供出來,明明是我打傷你,所以你才不得已離開神族的。”
他不明白彼岸為什麼要幫他隱瞞,如果他把一切告訴太子殿下,太子殿下肯定會因此而懲罰她彼岸為什麼要說謊。
看著曾經的好姐妹,想起自己那段傷人的情感,臉上浮現出一抹失落,“都是為情所困,我又有什麼資格去怪你。”
牡丹聽出她這話音有些不對,而且這次彼岸回來似乎變得有些不一樣,就好像失戀的人,這讓她眼睛泛起光芒。
彼岸經過一天的休息,臉上疲憊的神色少了許多,隻是心中的傷口無法愈合,牡丹再次跟他恢複以往的樣子,彼岸還以為他是被自己給感動了。
兩人又成了一對好姐妹,牡丹裝作無意的對她問道:“彼岸上次你到底去了哪裏?為什麼回來感覺你整個人都變了。”
彼岸澆花的手動作一頓,過了許久才緩緩說道:“被一人無意中救下在山洞度過幾天。”
牡丹又沒有再繼續追問下去,因為他知這事絕對不是如此簡單,既然彼岸不肯說出來,她隻好偷偷去調查。
而此刻的魔族,墨君覺低著頭站在哪裏不斷的懺悔,他也不知當時自己怎麼,就像衝昏了頭一樣拉過魔族的人假結婚,還是以魔君澤的身份。
這件事他雖然做的不對,但也總算是把彼岸趕走了,可是看到房間的女人他卻有些為難了,魔君澤丟下這個爛攤子給他,如今但是讓他怎麼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