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離天看著昏迷不醒的人,很是擔心牡丹卻在哪裏偷笑,如果彼岸真能一死了之,也算她為自己做了一件好事。
此刻的牡丹早已不是當初牡丹,心中最後一點善良也被泯滅,為了她口中所謂的愛情。
彼岸的身體越來越差,這個讓魔君澤知道後,她偷偷來到神族卻被夜離天發現,對著他一拳便打了過去。
“你竟然還敢來這裏,你看看你把彼岸都害成什麼樣子,給本太子滾這裏不歡迎你。”他鬆開手指著門口的位置說道。
魔君澤第一次沒有擺架子,反而語氣帶著一絲懇求的說:“我想再見彼岸一麵。”
“不可能。”他不會再讓這個人接近彼岸,也絕對不會再給讓他傷害彼岸的機會。
“如果我說,我可以救活她呢。”他來這裏就是救彼岸,並不是想跟他吵架,就算夜離天今天不同意他一樣會硬闖。
“你說的可是真的。”彼岸現在的狀態確實很不好,一直都是用自己的靈氣吊著,說不定哪天就會沒命的。
“當然!”在他信誓旦旦的眼神下,夜離天終於讓開身子,魔君澤走進去後把門關上,看到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人,心中自責,內疚全都湧上心頭。
“對不起彼岸,我並不想傷你那麼深,我隻想你離開我的身邊不受到任何傷害,可沒想到最後卻是我傷你至深!”在看到彼岸倒在地上的那一刻,他後悔了,如果再給他一次機會絕對不會這樣做。
房門外的夜離天不斷的來回走動著,不時的還向房間裏望去,過了許久房門打開,魔君澤虛弱的走了出來。
“她沒事了,但是不要告訴彼岸是我救的她。”說完臉色蒼白的匆匆離開,夜離天看著他背影有些不明白,他做這一切到底為什麼。
彼岸終於再次醒過來,可他沒有了往日的笑容,隻剩下一片冰冷對誰都不曾在笑過,而魔君澤的身體越來越差,這件事很快被墨君覺發現。
他想去找別人回來,卻被魔君澤給阻止,同時下令任何人不許把這件事傳出去,而血牢裏的淺諾痛苦的喊著。
沒想到魔尊竟然對她如此絕情,把她扔入這血池之中,每天都受盡折磨,感受到千萬跟蟲子在她身上不斷的啃咬。
她把一切痛苦都算在彼岸頭上,心裏暗暗說道:若有一天讓她從這裏出去,今天所受過的痛苦她都要彼岸嚐一便。
魔族寢宮中,莫言實在不忍在看魔尊如此痛苦,偷偷來到神族找彼岸,對於他的到來彼岸選擇視若無睹。
就像他這個人不存在,莫言上前擋住彼岸的退路,“花神我求求你去看看魔尊吧。”
“抱歉,你口中的人我並不認識,你還是請回吧。”從生死關徘徊一次回來,她對一切已經看淡許多,至於愛與不愛都不重要了。
“花神你真的一點兒都不顧念往日情分嗎?”彼岸澆花的手一頓接著又神色如往常,就像聽到一個陌生的名字一點感覺都沒有。
“花神你難道真的忘了魔尊平日以往對你的好,魔尊如今快要不行了你難道就不能去見一麵嗎?”莫言看到還是無動於衷的人,終於沉默下來不再說話,看到一絲沒有變化的人,輕歎一聲起身離開。
彼岸看到離開的人,臉上冷漠的神情褪去,手上的東西也摔落在地,本以為這次她把所有的愛意都鎖進心底,沒想到再聽到魔君澤的消息,她的心依舊會波瀾不平。
她坐在那裏不知過了多久,終究決定去一趟為了不讓心中存有遺憾,當他看到躺在床上虛弱的人,不明白魔君澤這是怎麼了。
再打聽下才知道,她的法力竟然過渡給別人一大半,他很自然想起那天同樣受傷的魔後,難道是為了救她。
這樣一想嘴角的苦澀蔓延,回頭神族之後她腦海裏,都是躺在病床的魔君澤,即便她不愛自己可曾經那段快樂的日子,是誰都不能泯滅的。
終於她還是下定決心要去救魔君澤,在她翻閱古籍之下,終於找到了一個辦法可以救魔君澤,隻是需要她的血液做貢獻。
牡丹離開的時候,就看到一臉沉思的人,悄悄走過去直接搶過那本古籍,當她看完以後大驚失色,彼岸想要搶回來為時已晚。
“彼岸,你,你這是要做什麼,這是神族的禁忌不能動用的,你想找死是嗎?”嘴角這樣說著,心裏卻在想彼岸到底為什麼會查看這個東西,突然眼前閃過一道亮光,她似乎知道為了什麼。
除了那個傷她之深的男人,還有誰能讓彼岸這麼做,彼岸驚慌失措的搶回東西,同時哀求牡丹為她保密。
“彼岸告訴我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到底是想為誰增加法力,是不是魔尊!”她隻是試探性的問道,可當看到彼岸閃躲的神色,她便知自己猜對了。
彼岸要求牡丹為她保密,兩人同時聯手把魔君澤騙到陣中,彼岸一步一步走上去,用鋒利的匕首割向自己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