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訓就像是女生的大阿姨一樣,來得讓千邢很憂鬱!
軍訓的地點就在學校裏麵,不過教官卻是在部隊裏麵請來的地域軍官,一張臉板住在那裏,你想伸個懶腰,都得度量一下自己的小身板是否幹得過教官。
而且更首要的是,就算你幹得過教官,你有那個膽量跟教官Pk麼?至少千邢沒有的說。
軍訓最幸苦的莫過於站軍姿了,一動不動像尊佛一樣的定在那裏,對於生性好動的千邢來說,簡直就比用刀子割還來得蛋痛。
而這一站就不時是一個小時之久,個中過程有多幸苦,相信被摧殘過的童鞋都記憶難解。
千邢他們這班的教官不知道是更年期到了,還是喜歡,為期七天的軍訓,他竟然讓千邢他們站了三天的軍姿,幸幸而第三天的時候,處境發生了,“吐血猛男”王曉東吐血了,本著同宿舍舍友的關係,千邢銀蕩的扶著王曉東去醫療室了。
“你也不想站軍姿?”怪異的,當千邢扶著王曉東闊別地獄教官的線人時,王曉東臉上的慘白之色竟然少了不少,反而有點戲謔的說道。
“我故意吐血的。”王曉東說了一句讓千邢很淩亂的話來,什麼叫存心吐血,這算是人麼?
“……”千邢無語起來,他現在才發現,這王曉東似乎也有詼諧的一麵,隻是他平時的吐血行為,嚇壞了不少人,甚至於冷漠了他而已,其實王曉東這人也不懶。
“你很風趣。”沉默了少頃,千邢才想出這話來稱讚王曉東,確實王曉東太悶騷了,屬於那種你不找話題,就很難聊下去的人。
“謝了,我們找個地方躲躲吧,等個把小時,我們再回去。”王曉東狡黠的說道。
千邢頓時惺惺惜惺惺的發出了銀蕩的幹笑聲,然後兩個身影就偷溜溜的躲進了一處小樹千裏,借助喬木的遮蔽,千邢很無恥的直接躺在了草地上伸著懶腰,而王曉東微微愣了一下之後,就學著千邢的樣子,舒適的躺在了草地上。
這個時候管它草地上有什麼遺留之物,睡個懶覺再說。
可惜,千邢和王曉東的這份平靜並沒有接連多久,便被突如其來的聲音給打擾了,卻是一男一女間的對話。
千邢倒沒什麼,可是王曉東卻是突然激動的坐直了起來,雙眼中閃爍著異樣的光芒,神氣也是突然變得蒼白無比。
王曉東的變故,引起了千邢的注意,同時對外頭之人的講話,也形成了些許的風趣。
“東哥,我不是說了很快就還錢給你的麼,再寬容我兩天吧,我一定還你。”那男的一直對起頭機低聲下氣的告饒著,隻是換來的卻是手機掛斷的刺耳聲音。
“東哥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