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皺著眉說道:“那你這麼說是被冤枉的了。”“我也想投胎,我在這裏已經好多年了。”水鬼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乞求的看著我,“請二位大師,幫幫我吧!”我輕聲說道:“隻要把你的屍體找到,然後把殺你的凶手抓住就行了?”水鬼猛點頭說道:“可是我離不開這條臭水河,因為我的屍體在這裏,隻有讓我的屍體重見天日,我就可以投胎了。”“這種事情我點找個人幫忙,俊飛你把小男孩的魂魄送回去吧。”我打算去趟警局,找一下呂警官,多日不見甚是想念啊。
我獨自坐車來到了警局,我走下車徑直走進了警局,便看到一個警員走了出來。
“哎...你不是那個劉大師嗎?”一個年輕的警員走了過來,一臉驚訝地衝我說,“劉大師您幫我看看姻緣吧,看看我啥時候能結婚?”我苦笑道:“我今天有點事情找你們呂隊長,改天我再給你算。”男警員急忙說道:“那您跟我來吧,呂隊在法醫室,我帶您過去。”“法醫室?你們最近又有案子了?”“嗯,最近這案子有些棘手,我們呂隊已經兩天沒回家了。”說話的功夫,我和這名警員走上了樓,徑直走到了法醫室門前。
男警員伸手敲了敲門把門推開,帶著我走了進去,“呂隊,有人找你。”呂偉和一名法醫正站在一張解剖床旁邊,呂偉摘下了口中看了我一眼,“正好,我還想去找你呢!”我走到了屍體前,輕聲說道;“怪不得你這一陣沒信了,原來是有大案子了。”呂偉輕聲說道:“不過現在你來了,這破案之日就屈指可數了。”我看了一眼那解剖床上的屍體,是一具男屍大概三十多歲左右,胸口處被挖了一個血窟窿,很顯然心髒被掏走了。
呂偉皺著眉沉聲說:“怎麼樣,不是人幹的吧!”“嗯,這個人我知道,昨天我晚上逛夜市的時候,他和同伴在欺負一個女孩,那女孩把他的心髒挖了出來。”“這麼說你們已經交過手了?”呂偉帶著我走出了法醫室,回到了重案組,“那這件案子就交給你了。”我點頭說道;“可以,不過我找你也有一個案子。”我把事情說了一下,呂偉倒了杯水遞給了我,“這個事情不是很難辦,就交給我吧!”“那好,完事告訴我一聲。”我水也沒喝,也沒有多待,就走出了警局,回到了店鋪。
張俊飛已經回來了,正在店裏打坐修煉。我坐到了桌前,拿出了煙袋鍋點燃抽了兩口,“那小男孩醒了?”張俊飛輕聲說道:“嗯,怎麼樣你那邊,呂隊長能幫忙嗎?”“沒問題,這種案子對他來說,如同家常便飯。”一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今天除了那一個生意,就沒有的了。
最近生意著實有些冷清,點想想辦法。一轉眼就到了晚上,我吃完了晚飯,到大街上轉了一圈,今天晚上倒是很平靜,那隻畫皮鬼也沒有出來作惡。
我來到了臭水河邊,伸手拿出了一道黃符,點燃之後扔進了水中。那水鬼隨即便從水中竄了出來,恭敬的跪在了我麵前。
我輕聲說道:“你就隨我回去吧,過兩天警方會把你的屍體找出來,然後抓住凶手,讓你死也瞑目,轉世輪回。”“多謝大師了,我下輩子做牛做馬也會報答您的。”我伸手拿出了一張黃符,將水鬼收進了黃符裏。
我回到了店鋪,把那水鬼放了出來,讓灰公和灰婆看著它,隨即便回到了家裏。
今晚這一覺睡得很踏實,一覺就睡到了天亮。我緩緩走下床,洗漱了一下便走出了家門,我來到了公園,跑了幾圈,便去市場買了早餐來到了店鋪。
“早啊...我買了早飯,過來吃飯吧。”張俊飛從樓上走了下來,看樣子也是剛起來,“你的身體恢複的怎麼樣了,我看你昨天施展道術還不錯,增進了不少。”“這也多虧你給我的藥,我才能增長道行。”我把早飯放到了桌上,隻見地上流淌了一大灘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