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本來是盈月和姬月幫我布置的一間辦公室,我是審查司肯定會有很多事情要處理,誰知道竟然一直沒有事情做,所以這間屋子就閑下來了。
“你們倆個也坐吧,你來告訴我到底為什麼不去投胎?”那鬼物有些害怕的跪在地上,一個勁的在那哭。
我皺著眉說道:“別哭了,趕緊說!”張俊飛皺著眉說道:“官生,現在沈素瑤那邊的事情還沒有解決呢,要不然過幾天在問他吧。”我轉念一想,接著說道:“你說的對,那就先把他壓下去過幾天再說。”忙了一天也累了,我打著哈欠走進廂房,倒在床上便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我還沒有起來,就聽到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誰啊...”我揉揉眼睛坐起身,走下了床。我打開門走了出去,此時張俊飛和上官若璃已經起來了,倆人正和沈素瑤聊著天。
剛才把我吵醒的,就是沈素瑤的哭聲。我皺著眉走進了水房洗漱了一下,隨即便換了衣服來到了前院。
“剛才怎麼回事,你哭什麼,出什麼事了?”張俊飛皺著眉說道;“昨晚唐寧死了!”我疑惑地問道;“他怎麼死的?”“我也不知道,今天早上醒來的時候,他死在了床上。”上官若璃皺著眉問道:“屍體在哪,帶我們去看看。”“我已經報警了,警察把唐寧帶走了。”我掏出手機給呂偉打了一個電話,隨即便衝張俊飛說道;“走吧,我已經告訴呂偉了,我們要去一趟。”我們幾個坐車來到了警局,剛走到樓下,就看到小劉走了出來。
“劉大師你們來了,隊長讓我來接你們。”我們四個隨著小劉走進了警局,來到了法醫室。
呂偉已經等候多時了,我們幾個走進了法醫室。在一張驗屍台上,停放著一具男屍。
“你們來了,過來看看吧!”我走到驗屍台前,唐寧的身上隻有一處致命傷,就是那胸口。
他的死狀和丁菲一樣,都像是被什麼東西抓死的一樣,肉皮往外翻,胸前血肉模糊。
張俊飛皺著眉說道;“會不會是動物的爪子造成的?”呂偉沉聲說道:“如果真的是動物,不可能抓不到。”張俊飛沉聲說道:“他的魂魄沒了!”我沉聲說:“得了,走吧...沒有什麼有價值的線索了。”我們幾個走出了警局,沈素瑤哭的很傷心,雙眼哭的紅腫,這也難怪她傷心,身邊的朋友挨個離開自己,這種打擊確實難以讓人接受。
“現在你打算怎麼辦?”我皺著眉說道;“先回到唐寧的家裏看看,把那個古董拿回來看看。”沈素瑤急忙說道;“我知道那個東西放在哪,我帶你們去。”“那事不宜遲,我們快走吧!”我們幾個坐車來了的唐寧的家裏,此時已經有警察在門口攔
住了警戒線。
“你們是幹什麼的,這裏是凶案現場,不能進去!”兩名警察攔住了我們,上官若璃伸手掏出了一張黃符,隨即輕輕一吹,那兩張黃符就飛了出去。
“你們幹什麼!”那兩張黃符自動燃燒了起來,化成了一股白煙。
那兩個警察聞了之後,便暈了過去。
我無奈地說道;“你這是做什麼?”上官若璃理直氣壯地說:“當然是讓他們睡覺了。”“拜托,有呂偉的命令,他們不會不讓我們進去的,你這麼做就是多此一舉。”“無聊...”上官若璃率先推開了門,走進了別墅。別墅裏很黑,一直保持著案發時候的樣子。
沈素瑤輕聲說道:“今天早上我在臥室看到了唐寧的屍體,之後我就報警了。”張俊飛皺著眉說道:“當時你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嗎?”“沒有啊,他死的樣子,就像是在睡覺一樣。”沈素瑤打開冰箱拿出了幾瓶水,遞給了我們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