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晃過去了三個月,林想身上的傷已經完全痊愈。為了不留下疤痕,按照麵具婆婆的吩咐,每日在臉上抹薑,據說可以消除疤痕。連續三個月後,疤痕果然淡了許多,隻留下了淡淡的淺粉色。
肖衛在林想的照顧下,恢複的可謂相當不錯。一個月左右,便可以做簡單的運動,可以扶牆走動;兩個月左右,不用扶牆,可以隨意走動,到第三個月,除了不能做承重的運動外,已經與常人無異的了。
麵具婆婆除了驚訝,肖衛恢複的速度,對於林想的學習能力和適應的能力,她也很是吃驚。所有的包紮、固定、配藥、煎藥她基本上就是一看就會。而日常的生活,她適應起來,遠比自己當初似乎要容易許多。
不同於山崖之上的紛亂,崖底的生活單調而平靜。
每天清晨,林想便會去潭水邊打水,回來後做好一天的吃食,然後和小白漫山遍野的找吃的,有時是一些難得一見的野菜,有時是魚,有時是……
“前輩、哥,今天我們做蛇湯吧!”林想單手掐著一條手腕粗的蛇的七寸,舉到他們麵前,笑嘻嘻的說道。
小白寸步不離的跟在她的身後,一臉邀功的看著麵具婆婆。
經過這三個月的磨合,林想與小白已經成了形影不離的默契搭檔。有他們兩個在,夥食也比麵具婆婆一個人在時,要好很多。而且,林想不像麵具婆婆性子冰冷。
她開朗,而且活潑,小白也很喜歡跟林想膩歪在一起。
現在還值冬季,那條蛇雖然蔫蔫的盤在林想的手腕,但還是‘嘶嘶’的吐著信子。
麵具婆婆臉色微微一白,不動聲色的退後一步。
而肖衛無奈的搖了搖頭,輕笑挪揄道:“林想,我怎麼覺得我不是有個小妹,而是有個小弟呢?你爬山涉嶺的找野菜也就罷了,怎麼現在連蛇窩掏上了?你知道你手上的是什麼蛇?知道它有沒有毒嗎?萬一被咬了怎麼辦?”
“停!”林想伸出左手,做了一個停止的手勢,輕哼一聲:“是吃飯重要?還是形象重要啊?”她眉頭一挑,沒等肖衛回答,眼睛一眨,笑道“當然是吃飯更重要啦!何況,這崖底就你、我、前輩三人,還注重什麼女孩不女孩的形象啊。這蛇……我還真不認識,不過現在正值冬秀,它沒什麼攻擊力的。有沒有毒,我也不知道,反正它現在也不會咬人。就算一不小心,被它咬了,不是還有前輩嗎?是吧,前輩!”
她一邊說著,一邊衝著麵具婆婆燦爛的笑著。
麵具婆婆看著林想與肖衛打趣,雖然沒有說話,但是臉色溫柔了不少。
林想掏出匕首,遞給肖衛:“哥,你會處理吧?”
肖衛接過蛇,林想拿來幾個石盆石碗,放在旁邊備用,肖衛用匕首開始將蛇剝皮去骨。
林想蹲在旁邊,不停的囑咐著:“小心點,小心點,別把蛇膽弄破了。我以前看書上說,蛇膽具有化風祛痰、療疳殺蟲、清熱明目之功效。主治咳嗽多痰,赤眼目糊,風濕關節骨痛等症呢。剛好給前輩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