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希澤一直不說話,她也不敢同他說話,她開口想說些什麼,忍了一路終於在回來後被他放在床榻上,在他轉身離開時拉著他的衣角道:“我跟他沒有發生你想的事,真的沒有。”那樣的場景任誰都會懷疑。況且她脖子上的吻痕乃至鎖骨下的吻痕都那麼清楚,這解釋有必要。
“落兒!我信你,隻恨自己沒能保護好你。你很害怕對不對?”他坐下看著她唇上血痕。若她願意就不會綁著就不會被封住嘴巴。她哭啞的聲音微腫的眼睛都能說明。
“不怪你,也不怪他,他喝多了,是我那日甩開他手來找你,傷了他。”
“嗬嗬!沒事了,都好,即使你們怎樣了,我也會要你。沒什麼比你活她著好好的在我身邊好。”他了解她,若今晚他真的要了她,她絕對不會留在這世界上。
“希澤!我有我的堅持,這身體隻能是你的。誰叫你是我夫君呢?”自她麵對自己的真實感情開始什麼也不為,她隻要他。
“嗬嗬!落兒你為何這樣愛我?”他問她,“不知道,反正就覺得我該愛你。”她抱著他道。“落兒!”他在她耳邊叫她滿是柔情,沒有知道他看到那個場景時是怎樣的心情,這麼多年來第一次他失控了,用她的話說就是打架了跟自己的親弟弟。
“希澤!”她看著他的眼睛,貼上自己的唇,學著往日裏他親她時的樣子,他定定的看她用心的吻她,她愛他,愛的毫無保留。在梨落離開他唇的時候,他大大的你手掌固住她的腦袋又將她吻了一遍。
“希澤!”她紅唇輕啟,口中的呻吟聲細細的飄了出來。她為何要這樣,這樣的急切。她動手解他的衣服,自己的衣服也褪了去。
“別怕,你怎樣我都要你,你跟他沒有什麼我信。”希澤怎會不知方才他們什麼也沒有發生呢?她的身體足以說明一切,所以她才會這樣。
梨落哭著點頭,他動作輕柔的在她的身體裏麵,她一遍一遍叫他的名字,感受著他的存在。她受了驚嚇所以就算是暈過去睡著後還是皺著眉頭說不要。
他將她攬到壞來,親了親眉心,又親了親嘴唇,還好他趕到了還好她好好的。他是不忍不了任何人碰她,可若跟失去她相比的話。這些便算不了什麼。
梨落醒來的時候,希澤還在自己的身邊,閉著眼睛,發睡得有些亂,但卻亂的很好看。她看了他好久總覺得不夠。昨晚他來救自己跟祈淵打了架,然後回南湖小築,然後她親了他,他又要自己……這些她又回想了一遍。
“不困了嗎?”他緩緩的睜開眼睛又閉上,“不困。你再說會兒,很累是不是?”她將被子往他身上搭了搭。
“有點兒累。因為你。再陪我睡兒。”希澤的話讓梨落臉紅,一語雙關。“我不困了,外頭有人在候著你早朝,要不等你早朝回來我再陪你睡兒。”
“無妨!是如玉,讓他多等等,這幾日他又些閑。”希澤剛睡醒的聲音有些沙啞很有磁性。“哦!那你睡。”她環著他的腰身道,心裏頭還有一樁事情記掛著,隻是她知道此刻提著實不妥。換做她也覺得不妥。
“他沒有事兒,不管怎樣他都是我的弟弟,我若對他怎樣,你也會阻止的也會難過。昨晚他喝多了,若往日裏他不忍心對你那樣”她輕微的歎息聲在他耳邊,他一下子就說中了她的心思。
她不說話往他懷裏蹭了蹭,祈淵昨晚那樣對她,她是害怕也有一瞬間是驚恐的,但是,在她的心裏總覺得對不起他,她騙了他,為了掩蓋自己很早就愛希澤,而讓自己喜歡上祈淵告訴自己她喜歡祈淵,告訴旁人她喜歡祈淵。
公子如玉在屋外來回走了幾圈,昨晚正在配藥,陸公公就急急的過來跟他說了些話,他一想怕不是要出什麼大事了吧?不安的一個晚上都未眠。
今日早早的就來了南湖小築,可朱門緊閉,也沒有人傳他進去,他想這希澤讓他來診治,無非是當他不能來早朝時又個借口。也不會讓外頭的人疑心
他問了小築內伺候的丫頭太監,沒有人知道主子有了沒有回來?他想了想,若不進去怎能表現得自己希澤是真的身體抱恙無法來上朝呢?
於是,當他真的推開門進了裏頭的時候,他覺得有些後悔,地上散落的衣物還有房間的味道足已經說明一切。
公子如玉咬牙切齒的想要罵希澤,害自己一夜未眠,還起了個大早,他可到好美人在懷的芙蓉被裏暖意生。好不快活。
“如玉!你何時有了這樣的愛好?”希澤開口道,梨落見公子如玉進來,自己還光著身體在被子裏希澤抱著。希澤倒是從容淡定,用被子將他裹的嚴實。
“你讓陸公公叫我過來,我起了個大早,你說何事?”公子如玉氣得牙癢癢,“你讓如玉過來幹嘛?你受傷了?還是哪兒不舒服?”梨落小聲道。觀公子如玉的臉色,知那家夥的有些生氣。
“哪兒都好,你回來了好好的,便什麼事也沒有了。”言下之意是若昨晚她沒有回來,怕是要生出什麼禍端來,這個禍端,梨落想自己就是罪魁禍首。
“如玉你來了便是幫了忙,朝中的那幫大臣才會信朕昨晚是真的喝多了。無法早朝。你先回醫館。”希澤又對著公子如玉道,手又將梨落探出的腦袋按了回去,被子將她裹的嚴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