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我掏出錢包要去吧台買單,卓嵐遞給我一張會員卡,告訴我用這個去刷了可以打折。我就真的以為是一張打折卡呢,結果,刷卡之後我還問吧台的收銀員需要交多少錢,心有點疼,幾百塊錢對於我來說你是錢麼?那是命!
結果服務員告訴我已經從充值卡裏麵扣過錢了,不需要付現金。
我……有點不知道要說什麼了,卓嵐還是挺照顧我的感受,知道一男一女吃飯,買單的機會應該留給男士。她從卡座背著包走到吧台邊,對我說道:“咱們走吧,帶我去你說的那個位置。”
我把卡還給卓嵐,有點不好意思。卓嵐都是覺得無所謂,也不和我談這個話題,就是催促我快點帶她去我認為最合理的地方。
正義坊,距離南屏街廣場直線距離不超過一公裏,在這裏有一片老房子,那種建國前的老宅,與南屏街廣場相隔不是很遠,在老街四周都是現代建築,這一片老房子沒有哪個開發商有錢改建了,市中心寸土寸金,這些老房子又代表一個時代的產物,甚至還有一些名人故居。
我帶卓嵐看的是這些老房子,僅僅是看,因為這些老宅是不可能被改建成咖啡店的。、
站在正義坊北館頂樓,這個商場隻有五層,樓頂的平台還有一些鋪麵,但是這可以用“人跡罕至”來形容,左邊是正義坊,右邊是那一片老房子,正前方是南屏街廣場,處於這樣一個三角地帶。
“怎麼樣?”我指著這一片老房子說道:“下午可以坐在這裏喝杯咖啡,眺望這一片老房子,安靜的聽聽歌,相對於洋人街,這裏更加安靜,洋人街的確有一些藝術氣息,但是太吵了。在這,夜深人靜的時候還能看看南屏街的燈火闌珊,店鋪門前還可以支起來太陽傘,躺在陽光下看看天空。”
卓嵐的目光盯著那片老房子半天沒回應我,我以為她沒聽到我說話,從後背繞到她麵前,發現她神情有些呆滯……
此時晚上七點半,太陽在西山背後留下最後一抹餘輝,染紅了半邊天……
“就這裏了。”回過神的卓嵐對我說道:“秋寒謝謝你,這個選址我很滿意。但是這裏唯一一個缺點就是幾乎沒有客流量,會有人知道在這個天台藏著這樣一家有韻味、有故事的‘輕刻年輪’麼?”
“酒香不怕巷子深,畢竟‘輕刻年輪’並不是屬於每一個人,這是一個相當小眾的複古咖啡屋,不是麼?”
“幫我一期宣傳廣告吧,你是‘輕刻年輪’的塑造者,又是在廣告公司做策劃,我相信你能給‘輕刻年輪’量身定做一款屬於它的廣告,我打算投放在公交視頻機、樓宇廣告機,甚至是那裏……”卓嵐的手指著南屏街廣場的電子大屏,“要向昆明宣布,首家複古咖啡店即將誕生,它的名字就叫‘輕刻年輪’”。
聽卓嵐說這些,我內心還是挺震驚的,在她眼裏開這樣一家咖啡店好像隨隨便便說說就能開的,這到底是有多雄厚的財力?她和我的年齡接近,擁有的東西卻是那麼的不接近。回到家,蘇羽冰還沒回來,我閑著沒事給艾米打了個電話,和她聊起來卓嵐想開咖啡店的事,其實我就是想從側麵打聽一下,卓嵐家裏到底是幹啥的。
艾米也聽出來的,她暗示我不要去試圖了解卓嵐,更不要喜歡上卓嵐,因為我們是兩個世界的人。
我對艾米說她完全是多慮了,我知道自己是什麼樣的窮屌絲,有自知之明,根本不會放任自己去喜歡卓嵐這種女孩,我就是好奇她能不能真的把我設計的“輕刻年輪’開起來。
艾米說完全沒問題,隻要卓嵐真的喜歡,咖啡店是一定能開起來的。
我自己琢磨了一下,鋪租,裝修、廣告宣傳,這一個小店投資隻要過百萬了,看來這卓嵐真是個有錢的主。
十一點半,我都躺在床上準備睡了,聽到外麵傳來對話聲,是蘇羽冰和王勇兩個人,內容大概就是蘇羽冰說到家就沒事了,讓王勇自己回去,王勇死皮賴臉的又想幫蘇羽冰煮點解酒湯什麼的,不過這些都被蘇羽冰拒絕了,一點麵子都沒給王勇留。最後好像是她把王勇推出房門的,還重重的把門關上了,外加反鎖。
我隻想說:幹的漂亮。
王勇被趕出去後,我聽到蘇羽冰推開洗手間門的聲音,或許是條件反射,我又想去撒尿。等了十幾分鍾沒聽到她出來,我便穿著沙灘短褲踩著拖鞋來到客廳,發現洗手間的門是開著的,才接近洗手間就聞到了很濃的酒味,而她竟然趴在馬桶上睡著了……
我蹲下來晃了晃她的身子,一點反應都沒有,隻好想把她抱回到她自己的臥室,幫她脫掉上身的小衫和下身的牛仔褲,因為那條牛仔褲上都是濕的,誰知道是趴在洗手間被地上的水浸濕的還是怎麼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