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13號下午六點我們就到了海拉爾東山機場,走出機艙,卓嵐和艾米就冷的有點受不了了,趕緊把羽絨服上麵的帽子戴起來,在昆明晚上六點,太陽還為落山,但是在海拉爾,每家每戶都已經亮起了燈,因為緯度的原因,冬至日那幾天下午四點半太陽就已經要落山了,五點已經是漆黑一片。
從機場出來先找了酒店辦理入住手續,搞定之後又滿大街的找美食,整整飛了六七個小時,都有些疲憊了。1月14號早上,我給阿哲打電話,約他在酒店大廳見麵,我們倆一起去取車,打算下午從海拉爾出發去滿洲裏玩。
因為提前沒有聯係導遊,什麼事都要現做!在北方的冬天,汽車熄火四五個小時很容易把水箱凍裂,到滿洲裏之後四處找可以帶車庫的酒店,那些位置好、住宿條件好又帶車庫的酒店早就被人預訂空了,我們隻能跑去郊區找酒店,為了找酒店耽擱了三個多小時。
住宿條件也比較差,而且是死貴死貴的。1月15號在滿洲裏逛街購物,主要是給昆明的這些朋友帶一點伴手禮,我是隔兩三個小時就得找到車,發動著引擎然後啟動十幾分鍾,燈水箱的水溫上來,再熄火去找卓嵐她們。反反複複的折騰,我都有點後悔把車托運回來了。
在滿洲裏玩了兩天,又在草原上找了一條路橫穿陳巴爾虎旗的草原——雪原!一直玩到1月18號才回到根河市。
此時距離過年隻有五天了。卓嵐有兩個行李箱,其中一個行李箱裏麵裝的全都是名包!古馳、香奈兒、LV這些大牌子的,我都不知道她帶了這些。這些包包被當做見麵了送給了我姑姑、姨媽,如果她們知道這些包隨便一個就是好幾千上萬的,估計她們也不會要。
艾米和阿哲住在酒店,我則帶著卓嵐住在家裏,我媽和卓嵐見過,對她的印象特別好,已經認準卓嵐就是兒媳婦了。過年當天,我把艾米和阿哲都接到家裏一起包餃子,過除夕。晚上湊在一起打打牌,這個年就這麼過了,不知不覺的又長了一歲。
年初一,我早早的起來放鞭炮,我媽已經準備好早點,外婆準備了一個紅包拿給卓嵐,拉著卓嵐的手說道:“孩子啊,外婆沒什麼錢,這裏的錢是外婆平時攢下的,過年了給你包個紅包,你可千萬別覺得少啊。”
卓嵐推辭道:“外婆謝謝您,您的心意我領了,這錢您還是自己留下吧。”
“拿著吧。”我媽對卓嵐說道:“你外婆的一點心意,你要是不收她會多想的。”
我也勸卓嵐收下,她才把這個紅包收起來,微笑說道:“外婆謝謝您,祝您身體健康。”
吃過早飯,我對我媽說打算年初三返回昆明,因為是開車回來的,趁著過年沒什麼事,好好享受一下自駕遊,我們從根河開車回昆明,實在開累了,就到一個大點的城市把車托運。
我媽也沒阻攔我,就是告訴我們路上開慢點,每天給她發個微信報個平安。
在家過年這幾天,把北方冬天特有的娛樂項目玩了個遍,冰車、滑雪、滑冰,除了這些也沒什麼了,說實話挺無聊的。臨走前一天,我帶著卓嵐來到根陽橋,讓她站在橋上看著我,我來到橋下冰麵,踩著未曾有任何的足跡的雪地,用我的足跡畫一個“心”。卓嵐拿著手機在橋上幫我拍照,後來覺得還不能留著這浪漫的時刻,找個路人幫我們拍照,我們倆躺在雪地裏。
這張照片發在我們的朋友圈,引來了無數個讚。
從根河離開,我們第一站仍舊是海拉爾,第二站到海爾濱……幾乎每天都是開六七個小時的車,然後到一個城市走馬觀花的玩一下,隻能用一句話來形容我們這一次的旅程:開業匆匆去也匆匆。
玩的一點都不開心,其中最大的原因就是我沒請導遊,沒做好攻略。
回到昆明是已經是正月初十了,休息了兩天,正月十四那天卓嵐飛去了成都,陪她媽媽過元宵節,也正是卓嵐離開離開那天,蘇羽冰從公司回來的也很晚,因為明天元宵節鬧花燈,“昆明寶貝”32進入16的選拔賽也在明天晚上。晚上閑聊我各種吐糟,說道:“這是我最糟糕的一次旅遊了,我都覺得對不艾米和阿哲。”
“什麼情況?”蘇羽冰穿著居家服把長發邦成了馬尾,從洗手間走向沙發邊坐下,“你好像對這次一點都不滿意啊。”
“對!”我解釋道:“感覺一直在開車,一直在路上,到了一個城市也不知道去哪玩,也不知道哪有好玩的,就拿最簡單的說,到西安就想吃一頓正宗的肉夾饃,結果搜出來的都是各種打廣告的店麵,要是沒有個當地人帶著,真不知道怎麼才能玩的爽。”
蘇羽冰笑道:“行了吧,你沒被當地人宰就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