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鴿的手被重重拍了下來,她看著自己手腕上那一片紅,實在忍不住翻了一下自己的白眼,“這位小姐,請問你哪知眼睛看見我碰他了?”
她從頭到尾,可都和向棣棠保持著距離,是向棣棠自己要來抓她的。這位小姐要是沒瞎的話,就應該看得見吧。
白蓮衣急道:“我兩隻眼睛都看見你碰他了!看得清清楚楚!”
“那真不幸,這位小姐,你的兩隻眼睛可能都瞎了!”白鴿惋惜的說。
白蓮衣的潑婦形象因為白鴿的挑釁,立刻暴露無遺,“你敢罵我眼瞎,你算什麼東西,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從小到大還沒有被人這麼罵過!”
“那恭喜你,今天被人罵過了,有了不一樣的人生體驗。人生嘛,總要過過不一樣的日子才算圓滿。”白鴿微笑著說。論吵架,她還真沒怕過誰。像麵前這種囂張跋扈、間歇性眼瞎的大小姐就更不用說了。
“你!”白蓮衣被白鴿嗆聲,又說不過她,揚起手掌就往白鴿臉上招呼過去。哪知道白鴿靈活一閃,白蓮衣不僅沒有打到她,反而向前傾過去,腳下踉蹌差點就摔了個狗吃屎。
白鴿避開白蓮花的耳光,腳踝卻因為中午的傷而扭的疼起來,毫不預備身體就向後倒去,輕輕的一聲‘砰’,她撞進身後男人的懷裏。
向棣棠一愣,身體已經比大腦更快的做出反應伸手扶住她的肩膀把她圈在懷裏。
白蓮衣見狀,眼睛都紅了起來,“表哥,你竟然幫她!她算什麼!”
白鴿抬眼看了一眼向棣棠,臉上暈開一抹淡淡的紅。她不是害羞,她隻是覺得被向棣棠這麼抱著怪不自在。
向棣棠卻因為白鴿臉紅的樣子心情大好,隻是他的手臂還來不及收緊再感受一下她的溫度,懷裏的女人卻已經避之不及的起身。
因為這片刻的空白,白鴿的神經反應過來一些東西,她看看白蓮衣,又看看向棣棠,出聲問道:“你們是…什麼關係?”
向棣棠:“表哥表妹。”
白蓮衣:“他是我未婚夫。”
白鴿秀眉輕揚,嘴角微挑,嘴裏發出一聲長長的‘哦~’,原來是這樣。
向棣棠卻深深皺眉,她這一聲哦,和那幸災樂禍的表情是什麼意思?
白鴿說道:“表哥表妹,天生一對,祝二位白頭偕老,永結同心!我就不打擾你們兩口子了。”她說完,又一瘸一拐的往來時的路走去。
白蓮花愣了愣,這個女人,不是來和她搶表哥的嗎?
向棣棠壓不住心中的刹那被白鴿激的迸發出來的感情,這個女人憑什麼對他不屑一顧,還祝他和別的女人白頭偕老!他陰沉著一張臉,三兩步追上那個移動緩慢的女人,將她抱起來走進向家堡。
白鴿一聲驚呼,“向棣棠你幹什麼!你放我下來!”
向棣棠:“我讓你知道知道什麼叫做禍從口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