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笑道“強哥是什麼人?早就料到會有今天。在他假死之前,早就做了妥善的安排,你們都跟我來吧!”說完,刀疤站起身來向門外走去。走了幾步,覺得不對,又轉了回來,一把抓住了秀梅的手!秀梅先是一愣,隨後臉上掠過一絲羞赧,宛如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讓刀疤看的心神一陣搖曳。“幹……幹嗎?這麼多人……”秀梅低著頭幽幽的說道。刀疤道“你是我老婆,有什麼可害羞的?這幾天我可是都快被你給氣死了,難道你就不應該補償我嗎?”秀梅無奈的搖了搖頭,不過沒在掙紮,反而握住了刀疤的手,緊緊的……
在一個寬敞到巨大的倉庫裏。十幾輛貨櫃車並排而立。刀疤指了指它們說道“你們要的東西都在這裏,開走吧!”龍靈兒急忙走上前去,打開一個集裝箱,隻見裏麵滿滿當當,整整齊齊的擺放著數也數不清的酒心草,足夠他用一年還富裕的。李勇和秀梅也分別找到了自己需要的並蒂蓮和彌合花。隨著打開的貨櫃,倉庫裏立即被一種濃鬱的花的芳香所彌漫,順著人的鼻子直傳到人的心裏,使得靈魂都覺得無比的愜意。
張霞掃了一眼這些個大卡車,嘟嘴說道“這個小子果然把什麼都考慮到了。豈有此理,看起來他是準備躲上一段時間了……”嘀咕了幾句,張霞將目光投向刀疤,問道“刀疤,你真的聯係不上張強?”刀疤咳嗽了一聲,搖搖頭說道“聯係不上!”張霞才不會相信刀疤的話,但是刀疤可不是好惹的,她可以對張強放肆,但是對刀疤她卻……
經過一個星期的海上漂泊,張強終於雙腳踏在了中國的土地上。深深的呼吸了一口祖國的空氣,一股子甜香,心動立即如電波似的傳遍他的全身。難怪古話說的好,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草窩。隻有在這裏,張強才能找到那種久違的歸屬感。“史將軍,有一件事情我想請求您……”張強望向身邊的史秋忽然鄭重的說道。史秋是何等聰明之人,略一思付,擺手說道“莫非你還要繼續裝死下去?”張強苦笑說道“沒辦法。過了這一段的逍遙日子,上癮了,您就成全我吧,嗬嗬……”史秋笑著點點頭說道“君子成人之美!你都這麼說了,我能不答應你嗎?不過,咱話說在前頭,你欠我這個人情是遲早要還的,到時候我要是有什麼困難,你可別翻臉不認人!”張強苦笑道“哪能呢!有事您盡管說就是!”……
告別了史秋夫婦,張強想了想,一個人來到了農科所。農科所裏還是一如往常的熙熙攘攘,生機勃發。張強以張良的身份出現在這裏,幾個負責守衛的地刺顯然沒有認出他來,一齊滿是戒備的向他看來。張強的眉頭一皺,向著他們迎了上去,道“對不起,我想見一下李祥李所長!”雖然地刺對張強是懷著戒備和懷疑的,但是對他的態度卻並不惡劣,隻是淡淡的說道“李所長去外地做研究了。”張強的眉頭一皺,心裏嘀咕道“去外地做研究?莫不是去了沙漠?”張強掐指一算,可不是,日子剛剛好。張強當即就想殺去沙漠,看看那裏的情形,可是他很快的就想到了另外一件亟待處理的事,隻好暫時將這念頭壓回心裏。衝著那地刺隊員說了聲謝謝,張強轉身緩緩的離開。
農科所,一處巨大的落地窗前,柳鳳做了一天的試驗,腰背有些酸漲的直起身來,扭了扭腰杆,準備活動活動。目光就這樣不經意的掠過落地窗,掃在了張強的背影上。這個背影是那樣的熟悉,柳鳳隻覺得心髒好像是被電了一下似的,劇烈的跳動起來。嘴巴徐徐張大,柳鳳不顧一......
切的喊道“強哥,強哥!……”然而她的聲音被隔音玻璃做成的落地窗給完全阻擋住,任憑她叫的再大聲,張強依然是一無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