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進來的時候許落一直盯著車外,她看見車子在一棟像是廢舊的工廠一樣的房子前拐了進來,這種地方真的像那些警匪劇裏毒梟綁架人質的地點,許落心中快速的閃過這個念頭。
一路上許落的腳都被綁著,她用力隻用自己的右腳觸底,左腳盡量不受力,這樣還能減輕點疼痛感。
“把她帶上去。”那個中年男人下了車再一次向著其中的一個男人下著‘指令’。
隨即許落就看見這個一直坐在後麵的男人向自己走了過來,臉上還帶著明顯的刀疤,疤痕一直從眼角到頭頂,隻是看著就讓人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許落試圖掙紮了兩下,說沒有任何的效果,索性許落也就安靜了下來,還能讓自己的腳免受一點疼痛,隻是要將自己的安危全部交到別人的手裏,許落還是很忐忑,陸梓驍的名字一直出現在許落的腦海裏。
其他的四個人走到二樓的平台就停了下來,但是扛著許落的刀疤男人卻一直在向上走,絲毫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許落默默地看著自己周圍的環境,這個廠房就是一片的廢墟,像是拆了一半還剩下一半沒處理的樣子。
刀疤男人一直把許落扛到了四樓,轉身一直向裏麵走,知道看到許落看到一間有門的房間,這個男人一手推開門,把許落整個人扔到了床上轉身就走了出去。
許落悶哼一聲,反射性的向右轉了個身,讓自己被壓住的左腳釋放出來,一瞬間的疼痛就讓許落的額頭上出現了一層密密麻麻的汗珠。
許落蹙著眉頭觀察了下周圍的環境,這間小房間裏就擺著一張自己身下的這張床,許落低頭看了一眼,床上的床單還非常幹淨,就跟酒店裏的床單一樣是白色的,床靠著的這兩邊的牆還都貼著壁紙,壁紙的樣式還十分考究,其他什麼都沒有,地麵也跟外麵一樣都是布滿灰塵的水泥地麵。
屋子裏的‘異樣’讓許落更加不安,她想摘下貼在嘴上的膠帶呼救,但又意識到這樣做會更危險,許落試著用手解開腳上的麻繩,卻始終碰不到打結的位置,許落沒有了任何辦法,隻能一心期盼能有人早一點找到自己。
此時二樓平台上的幾個男人各自擺弄著地上的攝影機器,“把那個攝影機打開!”中年男人指著地上的機器對著身邊的一個光頭男人說道。
“這個好像打不開啊。”光頭男人白弄了半天,始終打不開機器,有些忌憚的朝著中年男人的背影低聲說道。
中年男人回頭皺著眉頭看了看他手裏的機器,剛想說什麼,還沒開口就被身邊年輕一些的男人打斷,“我看看。”說著就伸手把地上的攝影機拿了起來。
仔細端詳了一會兒,他有些糾結的語氣開口說道:“這個機器太老了,需要點時間才能修好——”說到這他抬起頭看向了中年男人,等待他的示意。
“快點,別耽誤我正事,你們想拿錢就都麻利點!”中年男人不耐煩的衝著幾個人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