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凡經有個多月沒有醜到許古,今天看到許古。當熙宵”老遠便迎了上來,上前就給了許立一個熊抱。一邊的文天看在眼裏,喜在心裏,自己與許立的關係那自不必說,早已是親如兄弟,如今許立能如此受齊家歡迎,他也是感同身受。
齊天雖然有時會意氣用事,卻不是不知大局的人,與許立打過招呼。又來到文天麵前,伸出手道:“我聽許立說你是他的結拜大哥,我跟許立也是情同兄弟,我也就不叫你什麼文省長,那太生疏了,就叫你一聲文哥,你不會見怪吧!”
一聲“文哥”讓文天有些意外,不過更多的卻是激動。齊天做為齊家長子長孫,說出的話便是代表了齊家的態度。文天能走到今天可以說全是鬆江省原省委書記張聞天的幫助。再加上自己在鬆江政壇也是苦心經營多年才有今天的地位,不然他也無法力壓馬俊鬆一頭。 可別看文天表麵風光,但在他心裏一直有些膽顫心驚。如今鬆江省黨政矛盾早已經不是什麼秘密,與馬俊鬆之間也沒有了和解的可能,文天在暗地裏也時常感到心力憔悴。畢竟馬俊鬆才是省委書記,鬆江省名正言順的一把手,自己與他這麼鬥下去。最終結果如何,文天心裏也沒有底。
可文天如今已經是騎虎難下。如果自己稍稍讓讓步,馬俊鬆勢必反撲。他又占著名份上的優勢,隻耍馬俊鬆略取得一點優勢,恐怕下麵那些牆頭草立刻會轉頭投向馬俊鬆,到時自己再想奪回大權可就難了,甚至還不如現在馬俊鬆的境地,所以文天從來沒敢鬆過自己的神經,時玄準備著馬俊鬆鬥到底。可一直這麼鬥下去。文天又怕引來馬俊鬆的觸底反彈。
要知道馬俊鬆可是中央下派的。在京城有著他自己的交際圈和朋友。隻要中央那位領導說句話,自己就算再努力恐怕也是白費心機。要不然文天也不會那麼在意滕副總理到鬆江的事情,事無巨細,親自關照。他隻希望能與滕副總理搞好關係;能在關鍵時刻幫自己說句話,不至於讓自己與馬俊鬆的爭鬥到了最後,卻一敗圖地。
可今天他卻聽到齊天竟主動叫了自己一聲大哥,這說明齊家看好自己。已經接納了自己。雖然文天今年已經五十多,與齊天父親年紀相仿。但齊天如此示好,文天又豈能不如好歹的再與齊天論什麼輩份。忙道:“兄弟,那哥哥可就不客氣了!以後到鬆江可別忘了哥哥,咱甘常來常往,互相關照一二!”
齊天當然也聽明白了文天的意思,這是想與齊家結成同盟。不過齊天卻沒立即回話,雖說齊家這幾年已經有些沒落,但超級世家就要有超級世家的風範,隻要齊老爺子夏老爺子在世一天,就沒有人敢與齊家、夏家真正撕破臉皮。如果不是看在許立的麵子上,別看文天貴為一省之長,可想要平等的與齊家結盟,說實話,他還沒有這個資格!
不過看在許立的麵子上,齊天到也沒有說些什麼傷文天麵子的話,隻是道:“老爺子聽說文哥和許立來了,還在裏麵等著呢,咱們進去再聊!”
文天一聽齊老爺子竟會親自接見自己和許立,當然不會以為是自己麵子夠大,應該是借了許立的光了。當下喜出往外。忙道:“可別讓老爺子等急了,咱們進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