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拿卜那幾魅錄像帶和羔了自治州大印的正式情況說 州”立即乘車返回省城。回到春城後,許立隻是給範玉華打了個電話,報了聲平安,就又匆匆趕往省委。
此時在省委常委會議室中,除了金申城留守自治州外,其餘常委可是一個不少,都在認真的聽著省委秘書長蓋長通念著金申城和許立發過來的那份情況說明。而許立趕過來就是要把錄像資料當眾播放一下,證實這份報告的真實度。
許立走進常委會議室時,時間剛剛好,蓋長通剛剛念完那份情況說明,許立又馬上將錄像帶交給工作人員在會議室放起來。
從報告中大家已經知道朝鮮邊防軍用筷子粗的鐵絲仿佛小時侯串蛤蟆一樣,虐待遣返婦女,可那隻是文字說明,遠遠沒有從錄像帶上看得驚心動魄。自治州電視台的記者也十分敬業,不斷將鏡頭推進,對準那根筷子粗細的鐵絲,隻見那根帶血的鐵絲從兩名婦女前臂窩穿進,又從後麵出來,而且由於當時情況混亂,鐵絲又長,左搖右晃之下,傷口已經有大拇手指粗,通過鏡頭甚至能看到傷口裏麵的翻著的肉。隻是這些肉卻略顯蒼白,沒有幾絲血色,大家也明白,這血恐怕都要流幹了,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
在自治州醫院的急救室裏,電視台的記都也一直進行現場錄製。雖然鏡頭大多時侯都是對準了兩名受傷婦女,不過通過裏麵不斷傳出急救醫生急切的聲音:“輸血 。出強心劑也不難看出現場的緊張氣氛。直到最後兩名主治醫生放下手中的手術刀,看到有護士上前為兩名受傷婦女包紮傷口,常委會議室中眾人才長出口氣,看來手術還算順利。至少兩名受傷婦女再沒有生命危險。
“許秘書長,你再將現場情況說說吧,隻憑著一份報告和這份錄象,無法將現的的情況說明白!”文天開口道。
許立當下又將上午發生在邊境的緊張情況複述了一遍,在坐的各位常委聽完後無不為之驚歎。
雖然許立在講述中已經盡量突出朝鮮邊防軍的凶殘和金申城等人的高風亮節,可在坐的那個。不是人精,都能夠猜出現場的情況,這些朝鮮邊防軍也實在是不把這些遣返婦女當人看,而羅青樹、周選甚至包括金申城和許立也有些太過衝動,才會導致這件事情的發生。
不過現在哥說這些已經沒有用了,當下之急是如何向中央彙報,要是等朝鮮難,而中央卻不知道相關情況,到時就算有理恐怕也會被中央問責。
馬俊鬆看了看自治州報上來的材料後,道:“事情已經基本清楚,主要責任在朝鮮一方,不過我們的同誌也有些過於衝動,才造成此次事件的發生,我看就以省委、省政府的名義撰寫一個情況報告報送國務院相關領導,一方麵說明情況,另一方麵請示該如何應對,同誌們有什麼意見?。
文天暗自冷笑,馬俊鬆此舉可以說是在轉移視線,隻說該如何上報,卻不說該如何處罰相關責任人。此事發生在自治州,金申城又是當時在場的最高領導,可他不但沒有壓下事兒,反而激發矛盾,形成雙方持槍對峙的局麵,如果追究責任,金申城恐怕又要背上一個黨紀處分。短短幾天時間,連背兩個處分,那他這個自治州黨委書記該如何自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