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這樣的,可是,她真是不想跟他繼續糾纏不清了。
她也懶得解釋了,索性讓他誤會去好了,等他覺得無趣的時候,自然會放過她了。
洛筠灝見喬半夏不說話,以為說中了她的心思,心裏沾沾自喜。
他想著,什麼時候再品嚐一下她的味道,說實話,剛才已經是他做的最大的讓步了。
現在留在大廳裏的女人,雖然在這裏,但是,都不能算是他的女人,他從來沒有跟任何人說過“做我的女人”這句話,就連那個女人也沒有說過,而她喬半夏是第一個,她應該感到榮幸。
“行了,不用演戲了,我可以讓你做跟在我身邊的女人,隻要你乖乖的聽我的話就好了。”
喬半夏一臉莫名其妙地看著洛筠灝,做他的女人,做跟在他身邊的女人,跟外麵那幫女人有什麼區別,還不都是他的床上工具。
她張了張嘴巴,試圖跟洛筠灝說出自己最真實的想法。
“我想你是誤會了,我之前討好你,隻是因為我想要離開這裏,至於現在我不想討好你了,是因為我知道,你這樣的混蛋,討好你是沒有用的,我幹嘛還要浪費精力。”
“夠了,你還要作到什麼時候?”洛筠灝深邃的眼眸死死地盯著喬半夏,他對她的說辭有些不耐煩了,“是不是你想要更進一步?”
喬半夏突然發現,自己跟他完全沒有辦法交流下去。
她知道他嘴裏的更進一步是什麼,就是跟他結婚。
可她從來沒有這麼想過,甚至可以的話,她寧願以前沒有見過洛筠灝,更不想自己跟他有任何瓜葛。
“行了,你做我的女人,我可以給你任何你想要的東西,也可以把你打造成世界上一流的小說家,把你所有的小說排成電影電視劇,讓你死了都能被人提起來。”
洛筠灝開出了很誘惑的條件,沒有哪個女人對這些不感興趣,可以得到所有她想要的東西。
“隻要你跟我在一起,這些東西,我隨時都可以給你。”
他已經給出最大的價碼了,除了那一紙婚姻,什麼都好說。
“女人,你最好是見好就收,不要太貪心了。”
一般人,談到這一步,早就主動為他服務了。
洛筠灝很有自信,他的身子抵著她的身子,修長的手指在她的臉上劃過。
他抵著頭,準備再一次品嚐她嘴裏的香甜。
喬半夏沒有在意洛筠灝開出的條件有多誘人,這些事,在她剛上大學的時候還做夢,現在她根本就無所謂了,她隻要喬末城。
她抵著頭喃喃自語,“自負過頭原來就是這樣啊,沒有藥可以吃要怎麼辦?”
她當時聽到威斯說,他很自負的時候,還以為隻是有點,她剛才聽完他的話才知道,原來,他自負到這種地步了。
“你說什麼?”
洛筠灝的臉黑成了包公。
“洛筠灝,我說,你的自負沒有藥可以治,隻能靠自己克製一下,如果你實在克製不了的話,那就去看一下心理醫生吧。”
喬半夏的眼神有些冷漠,她一字一句就好像機器發出的聲音一樣。
下一秒,她的身體就被狠狠地丟在地上。
喬半夏重重地倒在地上,除了腳上的疼痛,五髒六腑好像也被擠成了一團一樣痛苦。
洛筠灝站在喬半夏前麵,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臉色跟吃了好幾隻死耗子一樣難看到了極點。
因為自負,所以他的脾氣也相對變得比較暴躁。
“女人,你知不知道你在找死?”
還從來沒有女人敢這麼說他,她喬半夏是第一個,好樣的。
“我隻知道,你這樣沒有自知之明的人,真的很可憐。”
喬半夏倒在地上,看著洛筠灝,她的眼裏沒有恐懼,隻有悲哀。
洛筠灝蹲下來,用力地掐著喬半夏的脖子。
真是個不識好歹的女人,她觸及到他的底線了。
他的眼神裏麵充滿了殺氣,手上的勁道隻有增加沒有減弱的趨勢。
喬半夏這次並沒有掙紮,而是一動不動地躺在柔軟的地毯上,夕陽的餘輝透過陽光,照在她的身上,就像一個牽線木偶一樣。
威斯感覺到不對勁,才走了進來,看見洛筠灝跟喬半夏的姿勢,大感不妙。
他趕緊上前去分開兩個人,洛筠灝看了威斯一眼,然後光著腳丫離開了喬半夏的房間。
喬半夏兩眼空洞地看著天花板,她還沒有死嗎?
她抬起手,摸了摸脖子,還沒有斷呢,好像還在,上麵的疼痛感那麼清晰,果然,她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