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爺,怎麼了,看你臉色好像,不太舒服啊?”這時候身旁的雲彥卻是拍了拍雲逝的肩膀對其問道,原來雲逝隻顧著想事兒,卻是忘了自己周圍還有著別人,臉色時而猙獰時而欣喜,可給雲彥驚到了。
“沒事沒事,可能就是雲藍草吃壞了,哈哈,我還有事,回見啊雲彥!”雲逝打了個哈哈卻是直接走也似的跑掉了,隻留下雲彥自顧自的想著雲藍草
“雲藍草?那玩意兒不是給馬吃的?算了,二少爺這般才人物想什麼,又豈能是我能猜透的,回頭我也嚐嚐雲藍草去!”雲彥喃喃道,便是離開了。
“青狼獸魂?倒是有些意思。”此時在靈琅峰上一白衫男子坐在正堂若有所思般道。其麵容俊朗鳳眼微眯,給人一種不可靠近的壓迫之感,卻是雲家第一才雲琅無疑。
“卻是如此,雲優今日一戰可謂風光無限,擊敗了雲羨不,還贏得了滿堂的喝彩。”黑衣男子單膝跪地對著雲琅道,雖然都是雲家子弟,但二人之間似乎是那君臣之禮
“我知道了,回頭試試能不能拉入咱們靈琅峰,你且下去吧。”白衫男子揮了揮手,示意眼前之人可以下去了。
“是!”黑衫男子便是起身離去了留下白衫男子若有所思的想著什麼。
“開山之試”鳳眼男子把玩著手中茶杯卻是思量著什麼,似乎對於這開山之試頗感興趣。
“平兒啊,你可想去看看外麵的世界嗎?逍遙山外的風景可比我們雲家有趣的多啊”在逍遙峰的廂房中,雲乾對著長子雲平道,看其目光之中似乎透露著一絲期許,他的長子雲平一向無甚進取之心,雲乾很是希望他可以出去曆練一番漲漲見識,將來雲家若是托付於平兒,雖然自守有餘,可這並不是不是雲乾想要看到的局麵
“父親,孩兒隻想留在您和母親的身邊母親一介凡體,平兒想在她有生之年以盡孝道。”雲平的回答很是中肯,看其目光之中流露出的無求之意,雲乾的心裏是不禁暗歎了口氣平兒的無謂無求,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但是他的臉上始終洋溢著一絲笑容,相較於雲逝,平兒就要懂事的多以那子的性子,肯定是要參加這開山之試的雲乾這般想到,心裏卻多了幾分無奈,保不齊雲逝要給他惹出多少禍事
逝兒和平兒都是自己的孩子,兩人性情卻恰恰相反,一個老實忠懇,一個灑脫不羈在感情上麵,他承認自己給予二人的的確很少很少,可這一切,都是為了雲家!為了雲家,所有的犧牲,都是值得的!京都會議!一群老東西,雲家的千年基業決不能在我這裏拱手相讓!
這般想到,男子卻是離開了逍遙峰,直向著遠處遁空而去,似乎有著什麼事情,正在等待著他去解決,而他的眼裏,閃爍著果決和堅毅,更有一絲慈愛這是作為一個父親的愛。
站在靈遠峰頂,雲逝舞動著手中的三尺青鋒,施展著雲隱劍訣,雲隱劍訣,注重於一個“隱”字,來無影,去無蹤,劍速極快,劍勢精準,劍招凶狠。是真正的殺人劍法,這是三叔雲傲在前年他十五歲生日宴會上所贈,深得雲逝喜愛。
劍舞如飛,滿堂花醉。
淩亂的劍氣縱橫在靈遠峰頂,這是雲隱劍訣七大劍式中的第一劍式,名喚“百殺”。
滿堂飛花醉涯,一劍西來百花殺!隻見這空中的飛花,被劍氣席卷,撕的粉碎後徑直墜入山峽之間,可雲逝還是有些不滿,他明白現在隻不過學得皮毛罷了未凝神魂,劍氣不穩,嚇唬嚇唬人還可以,徒有其表罷了。
一劍既出,誰人可阻?
雲逝的劍影在月光的映射之下顯得勢不可擋,這一劍好似蒼龍出水,劍尖彙聚的氣旋在一瞬間爆發,震蕩著周邊的空氣
試想,這一劍若是傷敵,其五髒六腑隻怕都要震碎這一招他還算精通,看著在空中久不能散的氣旋,他冷峻的麵旁上勾勒出一絲笑容。
雲逝的下一劍,更加的令人動容,森寒的劍光卷起了道道劍氣席卷著這片地
劍氣縱橫蕩八方,地茫茫現寒光。
雲逝的長劍好似在空中舞了個圈,但在下一瞬間,劍氣如潮湧般四向縱橫,卷動著狂風交織著空氣,待得一切重歸平靜之時,已然雲淡風輕,這一劍,也耗盡了他僅剩不多的魂力
閉上雙眼,雲逝回顧著先前的幾劍,感悟著劍的意義。
劍之所至,意在劍先。
劍隨意動,所指之處,無不臣服;鬥劍之人,無死不休,劍法,乃是殺人之法;劍技,乃是殺人之技;劍客,乃是殺人之人!而持劍者,當懷殺人之心!以殺止殺,屠盡世之罪惡!這就是我雲逝持劍的意義
平複著自己如潮湧般的心境,雲逝攥緊了拳頭,他看似古井無波的目光裏藏著幾分淩厲雲逝生來最為厭倦束縛,如今,終是有機會擺脫這束縛!而束縛他的鎖鏈,正是自己的家。。
開山之試,離開雲家,這隻是他人生路中的一個起點!而終點,又會在哪裏呢雲逝如星辰的雙眸,閃爍著不可質疑的光茫,而手中的長劍,攥的力度也更緊了幾分
沒有先魂靈的傍身,又能如何,僅僅憑借手中的三尺長劍,我一樣可以盡敗前路之敵!雲逝的雙目中閃爍著不可質疑得光,而就在此時,他的身後傳來了讚許般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