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了一個笑話,就是在國外有兩個撿垃圾的老外,日子過得很貧苦,其中一個就對另一個說:哎,咱們的生活真難啊,要不咱們去中國當外教吧。
那些外國人在自己國家混不下去了,才到中國來發財,這源於中國人骨子裏麵就是東亞病夫的這種病態靈魂。這種崇洋媚外而心理什麼時候才能改?
中國什麼時候才能強大啊?
不過英語係裏也有我尊敬的人,那就是我這一輩子最崇拜,最敬仰,也感到最親切,最想念的張鬆濤教授了。他是一個和藹可親的人,而且滿腹經綸,單位人卻很謙和,這才是一個真正有學識的大家,和那些半瓶子醋的英語係小廝們有著天壤之別,他的聲音很有磁性,帶著一種很強的說服力,或者說,那種歲月沉澱下來的氣質讓人覺得他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理,都毋庸置疑。
也許,這就是真正意義上的教授吧。
我是一個桀驁不馴的人,沒服過誰的氣,但是我經常去找張教授談談人生或者學術,每次在他的麵前,我都能平靜,心如止水,才覺得自己是個學生,去聆聽他的每一句教導。他的耳提麵命,至今令我受益匪淺,尤其是老教授的處世哲學,堪稱經典。
現在的張教授,身體好麼?他曾經答應過我,來泰安遊玩一定來我們家。我一直等待著,能夠再見他一麵,此生足矣。
其實,大學就像一座圍城,城裏的人想進去,城外的人想出來,不是每個大學都是光明前途的代名詞,甚至充斥著汙穢與陰暗,人生的陰暗麵也會在大學裏體現得淋漓盡致。也許,這也是人生哲學的一個不可或缺的環節,一個對厚黑學的完美詮釋,正如一句話所說的,我們的父母用3年時間教會我們學說話,可是這個社會隻用了三分鍾,便叫我們閉嘴了。
我的大學時光,要感謝徐教授,楊教授,他們教會了我們專業,懂得了人生,讓我們從懵懂無知的高中生華麗的蛻變成一個富於才華的社會青年,讓我們明白了人生的精彩,和處事的哲學。我還要感謝張榮斌教授,是他造就了我們過硬的英語水平,並且了解到了好漢不吃眼前虧的深層含義。我更感謝張鬆濤教授,因為是他讓我明白了做人的道理。
當我們剛進入大學的時候,我們心中都勾畫著未來的藍圖,有種大幹一番事業的衝動,可是一段時間過後,我們會發現一切並不是我們想象的那麼美好。我們哭過,笑過,罵過,悔過。大學的生活,如果用一首歌來詮釋,那麼就是:我是一隻小小小小鳥,想要飛,卻怎麼樣也飛不高,我尋尋覓覓尋尋尋覓覓一個溫暖的懷抱,這樣的要求,算不算太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