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的房門是木頭的,也就是我開錯了門,那個敲門的人其實一直就在我家裏,甚至可能就在我的身後!
想到這,就算我膽子再大,也徹底怕了,我猛地拉開大門,然後瘋了似地跑了出去。
來到電梯口,我什麼也顧不上了,立刻就撥通了錢誠的電話。我感覺錢誠是信任我的,而他也是我現在唯一的救命稻草,我感覺隻有他能救我。
令我沒想到的是,錢誠立刻就接通了電話,我用急切的口氣對錢誠:“快來我家,凶手就在我家裏。”
錢誠似乎一夜沒睡,他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沙啞。
他在電話那頭:“不要慌,我剛好在趕來你家的路上,馬上就到,你要確保自己的安全。”
然後電話就掛了,我沒有乘電梯下去,而是躲在樓梯口,我要確保凶手不會離開。
錢誠真的很快就到了,也就五分鍾的樣子,這讓我很好奇,他怎麼這麼巧就在趕來我家的路上,不過我也顧不上問了,也許是他有什麼新的線索,需要找我。
看到錢誠的那一刻,我一直懸著的心才鬆了下來,錢誠看起來真的很有安全感,他將手放在腰間的配槍上,看起來比電影裏那些明星還要俊朗。
我跟在錢誠身後一起進了我家,但是出乎我意料的是,搜了一圈後,我家裏根本沒有半個人影。
錢誠扭頭看向我,問我是不是聽錯了,我肯定沒錯,最終我們得出一個結論,在我起身去開門之前,這個敲我房門的人就已經從大門離開了,隻是他動作很快,動靜很,以至於我沒有察覺。
那麼這個人為什麼要這麼做?單純的是為了嚇我?
顯然不是,他應該是因為那張紙條,以及冰箱裏的東西。
錢誠在聽完我的講訴後,自然也明白了這個道理,他第一時間就來到了冰箱前,然後拉開了冰箱的門,我看到他立刻就皺起了眉頭。
我也好奇地探頭看了過去,當我看到冰箱裏的東西,我也忍不住打了個哆嗦,要不是我以前是學法醫的,我也許都要吐了。
隻見,冰箱裏有幾個很大的玻璃瓶子,而玻璃瓶子裏泡著心、肝髒等人的五髒六腑。
我腦袋有點發懵,不知道這些內髒是誰的,又為何要放我家冰箱裏。
但我也顧不上想這些了,更讓我心裏發怵的是,那張紙條居然這是給我準備的早餐,這究竟是怎樣一個變態?
而足夠諷刺的是,這樣一個變態卻寫著一手漂亮的好字。
這時,錢誠卻突然了一句讓我捉摸不透的話,他:“這些內髒果然在你家裏。”
我不知道錢誠這句話什麼意思,但感覺他話裏有話。
我疑惑的看向他,問道:“錢誠,你什麼意思?你知道這些內髒的來源?”
他微眯起深邃的眼眸,似乎在思考要不要對我講。
很快他直接對我道:“吳憂,還記得我剛才在電話裏講的吧,我我在來你家的路上,我就是為了這些東西來的。”
我越發懵圈了,而錢誠則繼續:“這些內髒是季漢生的,他昨在醫院離奇死亡後,屍體被我們運了回去,本來是準備今白解剖的,沒想到不久前我收到消息,季漢生已經被人偷偷解剖了,動手的不是我們的法醫,而且被偷走了五髒六腑。”
我愣了一下,然後立刻開口問錢誠:“你懷疑是我做的?你瘋了吧,怎麼可能是我?”
錢誠用一種意味深長的眼神看著我,然後:“據法醫講,解剖季漢生並偷走內髒的人,刀法無比精準,手法之專業令人稱奇。而你吳憂,有這樣的能力。”
我,有這樣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