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宇醫生我極度危險,我就慌了一下,我尋思剛才他在對我測試時,我是不是表現出了什麼不好的一麵,甚至可能還威脅到了他的生命,記得我測試剛結束時,他看起來狀態不是很好。
而錢誠也很守分寸,他並沒有繼續追問,他應該是看出了陸宇不想多言,然後他和陸宇道了聲謝就出來了。
我也感謝了下陸宇,然後就跟著錢誠離開了。
路上我兩很默契的都沒有開口話,我一直思考著我到底為什麼會牽扯進來,接下來我到底該怎麼辦。而錢誠顯然也在思索著什麼,像是在做一個很難的決定。
當車子開了一段距離後,我發現方向不太對勁,於是我忙開口問他:“錢誠,我們這是要去哪,你開的方向好像不是我家。”
錢誠:“今晚你就別回去了,住我家。明我會再和隊員討論一下,有必要的情況下,我會找一個名義暫時將你留在警局。”
我明白錢誠的意思,他可能是要變相的拘留我,但目的和吳政國不一樣,他也許是不想我真的如陸宇所,情況有所惡化。
但這一刻我卻出奇的冷靜,我斬釘截鐵地:“不,我要回我自己的住處。我不知道案件離開我還會不會持續下去,但隻要我存在,他們顯然是一直在圍繞著我犯罪的。我已經不止一次收到訊息,我的時間不多了,所以現在是一個高度緊張的時刻,我不想在這一刻退縮。”
錢誠詫異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問我:“吳憂,萬一你繼續參與案件,真的精神狀態惡化,甚至到最後真的成了壞人,甚至和凶手在一起呢?”
我反問他:“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你會怎做?”
他堅定的:“我會親手逮捕你。”
我淡然一笑,:“那不就是了,如果我是罪犯,不管我藏到哪,你都會抓我。就算我現在躲進了局裏,也改變不了最終的結果,隻會延緩案件的偵破進程。”
錢誠沉默不語,而我繼續:“你的對,我吳憂就是吳憂,我從來不認為自己是另一個人。不管過去發生過什麼,我都沒法改變,但我想決定自己以後成為什麼樣的人。”
錢誠沒再話,而是直接調轉了車頭,那是我家的方向。
很快到了我家,將我送進屋子後,他才開口:“吳憂,保護好自己,有什麼情況第一時間聯係我。區外麵也有我們的便衣,但為了不打草驚蛇,不會離你家太近,關鍵時刻還是要靠你自己。”
送走了錢誠後,我習慣性的檢查了一遍家裏,確定沒什麼異常後我才上床。
剛躺到床上,我才意識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我沒有疊被子的習慣,但此時床上的被子整整齊齊的疊好放在了枕頭邊上。
有人來過我家!甚至就像是一直住在我家一樣。
這種感覺真的很詭異,試想一個看不到摸不著的人,卻經常鬼使神差的和你共住一屋,這是多麼的驚悚。
我知道他是故意做給我看的,就是在告訴我,他一直在我身邊,如影隨形。
直覺告訴我,可能沒這麼簡單,於是我立刻打開了被子,隨便翻了一下,就看到被子裏藏著一張紙條。
映入眼簾是那熟悉的雋秀字體:憂,你的時間不多了。
我身體一僵,直覺告訴我,這句話的意思是有人要殺我,甚至要殺我的人可能包括這個靈。
因為永遠不能用尋常眼光去判斷這些變態的心思,他們有時候越看似溫柔,越心狠手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