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真切的聽到老A的聲音,一時間我心裏有點緊張,這可是一個高等級的變態,喪心病狂的程度可能遠超我的想象,我可不能在他麵前露怯了,有沒有被他接納這直接關乎我的生存空間。麵對一個凶手我已經有點焦頭爛額了,倘若老A對我也動了殺機,那我還真就四麵楚歌了。
但如果我能先聯合老A揪出凶手,再悄悄給警方傳遞線索,查到這個變態組織,那就真的是功德無量了。
我用自認為最鎮定的聲音,試探性問道:“你指的是我找到了什麼?”
電話那頭邪笑一聲,:“你知道的。”
還真是個滴水不漏的家夥,不會主動給我透露絲毫信息,看來他並沒有完全信任我。
我也沒慌,直接:“要找的東西我自然會找到,我之前得了一場怪病,現在記憶力還沒完全恢複,隻能迷迷糊糊記起一些事,後麵還要老A你多幫助幫助我啊!”
老A溝通起來倒是不像陳屍他們那樣神神叨叨的,他:“好,隻要你能恢複,隻要你回來,我們先想辦法把他殺了。”
老A口中的他應該就是凶手了,我立刻問:“有他的線索了嗎,你一直躲躲藏藏的,好像很怕他?”
手機裏再次傳來一道幹笑,但他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我也沒追問,隻是繼續道:“陳屍已經被他殺了,下一步要殺的不是我就是你了,我們盡快見一麵,好好合計一下。”
老A並沒有和我約見,也沒表現出任何心痛的感覺,真是一個麻木不仁的人,要知道陳屍為了和老A見上最後一麵,都願意去死了。
突然老A了句讓我有點發毛的話,他:“吳憂,你都是一個死人了,你還怕死?”
我的心撲通撲通的劇烈跳動了起來,已經不止一次有人對我這麼邪乎的話了,陳屍過,蘇蠻提過,就連艾都我有屍體的味道。
三人成虎,雖然我明明好好活著,但這種話聽得多了,我忍不住就有點發怵。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跟我對暗號,一時間我有點不知道該怎麼接話。
這時,他繼續問我:“密碼箱裏的鑒定報告你看了吧?”
我:“看了,還有點不是很明白。”
他好像有點不耐煩了,直接:“你會明白的,自己去想吧,我們都親眼看到過你被殺死。”
上次陳屍也這樣和我過,一時間我有點六神無主。
我想要問個明白,這時手機裏傳來了一陣忙音,對方將電話給掛了。
我也沒給他回撥過去,雖然心裏因為這通電話升起了無數疑慮,但我不能操之過急,迷霧需要一步步驅散。
然後我就翻看起了這部手機裏的內容,令我失望的是手機裏並沒有任何聯絡短信,像是被刻意刪除過。
而通訊錄裏也沒什麼特別的名單,顯然同樣被刻意刪除過,但是有陳屍他們的聯係方式,最令我驚訝的是除了偷屍團夥,還有一個聯絡人,居然是溫雅,看來我們的關係真的不像我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最後我翻看起了相冊,我發現我和溫雅真的很熟,甚至很親密。
相冊裏有不少我們的合照,關係看起來有點像是情侶。
不過其中一張照片把我整個人都看傻眼了,瞬間籠罩在恐懼之中。
時間顯示這是一張一年前的照片了,我和溫雅好像是在哪裏旅遊,背景是一個類似古鎮的地方。
我和她站在一起,應該是我們自己的自拍照。
但是在我兩照片後麵的古屋裏我看到了一個人,這個人在屋子裏正盯著我兩的背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