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舔了舔嘴角的血跡,抬頭看著他,:“剛才我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完,至於其他的是你主動的,並不是我自己想聽的。”
老A直接:“我哪知道你失憶和什麼有關,執行完任務後你就消失了,等我們找到你,你就成了一個臭送外賣的,而凶手也出現了,我們根本沒機會和你有過多的接觸。你這個人這麼討厭,也許是屎吃多了才失憶的吧。”
看來老A真的很討厭我,與其討厭不如是嫉妒。那曾經的我,又是何等的優秀?
我看到老A有點不耐煩的在那用手指擦著鋒利的刀鋒,心裏急死了,尋思錢誠他們怎麼還沒來,也許他們早就趕到廢棄顏料廠了,隻是我現在到底在哪裏,我根本就不知道。
邊擦拭刀鋒,老A邊:“死期已到,吳憂,別想再耍什麼鬼把戲了,給你最後一分鍾,最後一個問題快問,我讓你早死早超生。如果你不問,我就默認你沒有問題了。”
我一咬牙,問出了這個一直困擾我很久的疑惑。
我問他:“溫雅到底死沒死,我們真的把她殺了?我已經不止一次見到過她了。”
老A真的想我盡快去死,他用很快的語氣:“死了,屍體都被我們分了,能沒死嗎?至於你見到的,也許是鬼吧。”
到這,老A的臉上露出一絲向往,同時又極為的不甘。
他用無比豔羨而生氣的口吻對我:“媽的,參加過組織這麼多次任務,我還沒真正的見到過鬼。你這王八羔子怎麼就能看到了?憑什麼我就不如你?”
心中一驚,瞧他這語氣,好像見到鬼是一件多麼神聖而偉大的事似的,也不知道組織平時是怎麼給他們洗腦的,這麼聰明的人被洗成了一個傻b。
“既然你能見鬼,那我就讓你徹底變成鬼吧,吳憂,去死!”
老A凶狠而激動的丟下這句話後,就一刀刺向了我的脖子。
剛才在與他對話間,我就一直用雙腳死死的壓在地上。此時見他刺來,我以極快的速度雙腳發力,然後整個人連帶著椅子往後倒去。
整個人倒在了地上,身體磕在地上,鑽心的疼,好在躲過了老A這致命的一擊。
不過我雙腿雙手都被綁著,我也就隻能躲過這一擊,所以我必須在下一刀趕來之前,拖住老A。
裝高深已經沒用了,那就隻能服軟了,哪怕讓他失去玩下去的興趣,能活一會是一會啊。
於是在我倒地躲過這一擊的瞬間,立刻開口:“蕭子風,停,停,你聽我。其實從被你綁住的那一刻,我就怕死了,我差點都尿褲子了。你很厲害,我吳憂不如你啊。剛才我給你裝逼來著呢,我哪裏比得上你啊。殺我,髒了你的手啊。”
邊我邊用眼睛四處打量,想看看有沒有什麼轉機。
老A來到了我的身邊,一腳踩在了我的手上,像是看著一個死人般看著我:“吳憂,還不死心?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你在拖延時間,你想等那個家夥?”
我不知道老A指的是誰,錢誠他們警方還是白靈,瞧他意思應該是後者。
突然,他抬頭哈哈大笑了兩聲。
笑聲落地,他過去打開了燈,我也看清了這裏,這確實是一個地窖。
令我趕到奇怪的是,地窖裏的布置簡直就跟拍電影似的。
地窖唯一的入口處,那張花板蓋子用類似符一樣的封條封著,還潑了鮮血。
牆角的四周擺放著四根白蠟燭,而在我頭頂的正上方,用紅繩懸吊著一把鏽跡斑斑的殺豬刀,刀上的血跡尚未幹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