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檔案室三個字,我頓時就激動了起來,這一定是一個很重要的地方,一般人肯定沒資格接觸到這裏,就是不知道夢遊的我是怎麼找到這的,不過不得不,在某些方麵他確實比我強大的多。
而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既然來到了這裏,我肯定是要在這兒好好搜尋一番,找一找機要文件,探尋重要線索的。唯一可惜的就是我現在是夢遊狀態,控製不了自己的身體,隻能像個旁觀者一樣。
檔案室的防禦措施雖然不像s區那麼森嚴,但也很嚴密,令我沒想到的是,夢遊的我就像是掌控了一切似的,直接在密碼器上輸入了密碼,然後就將檔案室的門給打開了。
‘我’走進了檔案室,室內並不像我想象的那樣高大上,更像是一個倉庫。
沒有專門的保安看守,也沒看到什麼肉眼可見的監控攝像頭。
‘我’來到了牆邊的陳列架上,很快我就發現陳列架上擺放著各式各樣的凶器,種類繁多的刀具、鈍器還有一些化學液體等等,看樣子是從一些凶殺現場取證回來的,凶器上都編有編號。
看到這我就納悶了,按理這些東西應該是刑警隊保管的,怎麼會放在監獄?
‘我’伸手拿起了其中一把有點生鏽的柴刀,還在自己脖子上比劃了起來。
當時我心裏急死了,倒不是怕夢遊的我把自己的頭給割了,我是覺得太不心了,這樣可是要留下指紋的,但我能想到的,夢遊的我怎麼可能想不到,他似乎壓根就不在乎這些。
比劃完這把柴刀,‘我’又拿起了一把釘錘,在自己腦袋上輕輕敲了敲,邊敲還邊思考著什麼,像是在回憶。
我同樣在努力回憶著,我總感覺這些凶器可能與我有關,但我怎麼也想不起來。
看完這些凶器後,‘我’又來到了旁邊的檔案櫃前停了下來。
我發現這裏的檔案並不多,隻是關於s區那些囚犯的卷宗,看到這我就知道上次我夢遊拿回來的卷宗是從哪來的了。
每一部卷宗都對應著s區裏的那些囚犯,而87號卷宗,也就是周秀紅的卷宗是空的,因為被我藏起來了。
‘我’拿起了其中一部卷宗翻看了起來,而我這旁觀的眼睛自然也同樣看著。
這是8號囚犯的卷宗,他叫路傑。
路傑是一名婦產科醫生,同樣是一名罪犯。他的罪行看起來算不上多麼窮凶惡極,實則影響極其惡劣。他利用自己職務之便,幫幾十個孕婦開過保胎藥,實則並不是正規藥物,而是其掉包的流產藥,具不完全統計,他至少惡意導致五十名孕婦流產,也就是親手謀殺了五十個還未出世的胎兒。
而與周秀紅一樣,在警方抓捕路傑之前,他就被殺死了,凶手也是吳憂,也就是我。
很快,‘我’又翻看了另外一部卷宗,84號囚犯卷宗,她叫陳蕊。
陳蕊是一名美女,但同樣是一名艾滋病患者。短短幾年間,她通過約p等方式,故意將艾滋病傳染給了無數人,人數壓根無法統計,據其自稱至少五百人,而這就像是裂變一樣,五百人可能變成數千人,這種犯罪才是最恐怖的。
而更變態的是,後來她不滿足這種傳播,她竟然采集了自己帶有病毒的血液,用針孔在醫院對新生兒進行注射,導致了數十名剛出世的嬰兒就成了艾滋病患者,沒有了未來。
而陳蕊同樣不是被警方直接逮捕的,她也被‘我’殺死了。
接下來‘我’又翻看了其他卷宗,這些囚犯真是一個比一個變態,作案的手段也一個比一個血腥恐怖,他們身份不一,燒烤攤攤主、人麵獸心的老師、心理醫生、駕駛員等等,而有點相似的是他們作案對象似乎都是新生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