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完茶後,莊太後陰冷的目光直直的掃向楚洛伊。臉上充滿著不甘心,但是為了晉國整個大局著想,她也隻能忍受皇帝去娶一個青樓的歌姬回宮來。
為了晉國,為了皇帝,她可以忍受一切事情。
畢竟皇帝有自己的思想,她現在根本是左右不了。
既然她無法光明正大的阻止,那麼她就來暗的。
楚洛伊並沒有因此而回避,而是勇敢的迎接莊太後的目光。她知道,莊太後心裏對她是又氣又恨又惱,但是礙著夏侯煊的麵子,她才會隱忍到現在。
現在找著機會了,肯定會被她頤指氣使或者數落一頓的。
果不其然,莊太後冰冷的開口了,矛頭直指向她,“鳳悠然,你現在已經是皇帝的賢妃了,哀家希望你能安分守己,不要把你那種市井小人的陋習帶進皇宮裏來,如果一旦被哀家發現,哀家絕對不會輕饒了你的。”
“賢妃謹遵太後的教誨。”楚洛伊恭順道。
見楚洛伊被莊太後訓斥,最高興的人莫過於高慶柔與沈鈺茹了。“太後,您消消氣,為這樣的人,氣壞了身子,可不值得。”高慶柔故作溫柔安撫莊太後道。
“是啊,太後,柔妃妹妹說的對!”沈鈺茹附和道。
聞言,楚洛伊依舊是麵帶恬靜的微笑,出聲說道:“剛剛太後還誇茹妃姐姐賢良淑德,要與妹妹我們共同友好,可是一轉眼卻與她人一鼻孔出氣針對妹妹,這難道就是姐姐一貫的品行嗎?”楚洛伊的話雖然說的很輕,但卻是一針見血,讓沈鈺茹臉色頓時變的鐵青。
沈鈺茹還沒來得及開口,但莊太後的怒吼聲已經拋了過來,“賢妃,你也太放肆了吧,居然當著哀家的麵直接指責茹妃的不是,你未免也太狂妄了吧,你到底有沒有把哀家放在眼裏。”語畢,莊太後眉心一蹙,手不知不覺的摁住胸口處,那裏隱隱作痛,讓人極其難受。
見狀,楚洛伊從椅子上站起身來,看向莊太後,神態自若的問道:“太後,您現在是不是感覺胸口有點痛,又有點滯悶?”
“你怎麼會知道?”莊太後驚詫道。她現在的確是這種感覺,實在是難受極了。
“臣妾當然知道,因為太後當初中毒,可是臣妾救的您。”楚洛伊意有所指。
“你今天來給哀家請安,是為了來邀功的?”莊太後陰冷的質問道。
“當然不是。臣妾隻是想提醒太後,發怒隻會對自己的身體不利,所以臣妾勸太後,還是少發怒為好。”楚洛伊的絕美臉龐上依舊噙著一抹淡然的微笑。
莊太後又不是等閑之輩,她當然能明白楚洛伊話中的意思,雖然她出身青樓,但是莊太後總覺得眼前的這個鳳悠然不一般,“賢妃,你說哀家胸口痛,又滯悶是什麼原因?”
“有臣妾在,太後無須緊張。待一會兒臣妾回宮,您讓秦嬤嬤跟臣妾走一趟,拿一些草藥過來,你服下那些草藥就會沒事了。”
“也好。”冷冷的瞥了楚洛伊一眼,莊太後知道自己現在無法再指桑罵槐,拿鳳悠然出氣了,畢竟她身體的狀況,鳳悠然是了如指掌,若是她有什麼不測,她還需要鳳悠然出手相救呢!“好了,今天的請安就到此為止,你們全都退下吧,哀家要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