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玩二十一點好了。”蕭寶貝笑了笑,言談之中居然毫不在意。杜哥也不由得心裏有些發虛,他縱橫此道已經多年,要不然也不會成為老板,但是這個女孩眼看著不過二十多歲,真是那麼有自信,或者是還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沒有見識過對方真正的實力,他也琢磨不定。拍了拍手,侍者拿了一副牌過來,然後讓兩邊的人都看了清楚,對他們這樣地位超然的人來說,是不屑於耍一些如出老千之類的下三濫手段,這也是他們所不齒的。
現在就有侍者來為對方發牌了,對於賭博的事情,厲佑衽是一竅不通,所以他也就隻能夠百無聊賴地看著麵前的這兩個人,靜靜的坐在桌子對麵博弈,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對蕭寶貝總是有一種莫名的自信心,或許是因為這個女人永遠表現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神色來,讓他也覺得沒有什麼可以打倒她。
這個地方的確是奢華,且不說那杜哥手上帶的十個戒指,而且作為上酒的女郎,還有發牌的都是侍者,都是清一色的美女,這些美女不是華夏的女子,而是來自於白俄羅斯,那個盛產美女的國家,每一位美女都是恰到好處的雪白的皮膚,碧藍的眼睛,象征這最高貴種族的淡金色頭發,每一個都是絕色尤物,在這裏卻為他們像女仆一樣的服務,不知道賺取有多少賭客的眼球,就是為了這些女子,也有不少人樂意來他們這裏。
牌已經抽到第三張了,杜哥的臉色慢慢的變得緊張,汗水已經流下來了,偷偷看蕭寶貝一眼,後者還是麵無表情。他咬咬牙,抽了第四張牌,這張牌一入手,他突然又放鬆起來,幹脆把背往後麵一靠,露出一副勝券在握的神態來。
厲佑衽看著蕭寶貝,隻見他麵色沉靜如水,誰也看不出來,這個女人現在究竟是個什麼情況,但是厲佑衽卻莫名的不為她而擔心。
時不時看看對方的側臉,厲佑衽竟然覺得現在的蕭寶貝非常迷人,他的心漸漸地,就漏跳了一拍。
當兩個人都抽出來第四張牌的時候,蕭寶貝忽然神秘的一笑,然後抽取了第五張牌。這讓對麵的老板臉上露出不可自信的神色,連嘴唇都在哆嗦。厲佑衽不明所以,他不懂賭場上的規矩,但是看杜哥的這神色,難道是蕭寶貝要贏了?
這是不可能的事情,怎麼會這樣呢,他麵前這個女人,居然拿到了21點,牌局上麵最不可思議的一副牌,那就是五張牌都是最小的點,連在一起,卻能夠擊敗對方。
蕭寶貝將牌慢慢的放下,嘴唇勾起一抹諷刺的笑容,杜哥終於慢慢低下了頭,一臉的不可置信。對方明明是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年輕女孩,怎麼可能會有如此技術。
“你可以告訴我,你是怎麼做到這一點的嗎?”杜哥的眼裏透出火熱的光來,像他們這種人,贏了就是贏了,輸了就是輸了,也沒有什麼可辯駁的,總不可能耍無賴吧,這樣傳出去的話,彼此的身份還有臉麵,要往哪裏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