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地方卻不是在S市,而是在A市,是A市的一個普通的小學。
她稍微準備了幾天,將搜集來的情報都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才驅車去了A市。
此刻已經早已經過了放學的時間,幾乎所有的孩子,都第一時間的被家長給接走,隻剩下一個小男孩站在那裏,背著一個小書包,看起來十分倔強的樣子。
“那就是許安然許少爺?”普蘭道,他們尋了也有六年了,沒想到居然就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擱著,可見那人神通廣大。
許安然沒有注意到兩個“怪阿姨”在盯著他,而是低著頭在思考。
媽媽怎麼還不來接自己?許安然有些焦急了,媽媽會不會出事?
蕭寶貝隱藏在一旁看著,普蘭有些驚訝,“讓小少爺站在那裏合適嗎?”
已經是秋天了,天氣很冷,時不時還有寒風刮過,蕭寶貝睨了她一眼,“你以為我哥不知道?”隻不過他不允許自己介入他們平靜安穩的生活,所以再不忍,也隻能讓他在寒風裏受凍。
她說的這個哥哥,並非是他親生的哥哥,而是她的表哥。閻氏集團的巨頭,誰都知道閻氏集團有兩個繼承人,一個叫做閻子容,一個叫做閻子心。
“嘿,那不是一年級三班的許安然嗎?”一個聲音響起,聽起來不懷好意的樣子,是一個吊兒郎當的男生,看起來有八九歲的樣子,身後還跟著兩個七八歲的男孩。
許安然抬起眼皮子一看,是三年級二班的大虎和二年級六班的兩個家夥,他現在才上一年級,本來和他們是沒有交集的,但是許安然被許深情送去學跆拳道,才會認識。
很不巧,他似乎很有天賦,在跆拳道館的時候經常被誇讚,進度早就超過了大虎,惹得他很不爽。
“老大,你和他說什麼話呀?”一個男生笑嘻嘻道,“不過是個沒爸爸的野種罷了。”
雖然還是小學,但是學生之間拉幫結派的也有不少,就像是大虎,學了跆拳道之後,就連一些五年級的男生,都打不過他,自然有威望。
許安然大怒,他最受不了的事情,就是被人稱為是沒有爸爸的野種,當下便怒目而視。
那孩子怪笑一聲,“怎麼?我說錯了?你就是個沒有爸爸要的,野種!”
正是因為年紀小,所以很多的話語都不會經過思考,就說了出來,那孩子偶爾聽自己父母議論,也就有模有樣的學著。
話音未落,許安然就一拳頭砸在他的臉上,那孩子猝不及防,再加上許安然學過跆拳道,力氣又很大,他的臉一下子就腫了,“老大,他打我!”
那叫做大虎的也怒了,他橫行霸道久了,哪裏會想到這樣的情況,當下一揮手是個孩子,就打了起來,許安然雖然學過跆拳道,但是雙拳難敵四手,很快就被那個叫做大虎的孩子壓在了身下,用拳頭往他臉上招呼。
普蘭看到這樣的情況,簡直急得團團轉,她是從閻氏被送回來的,畢竟還把閻氏當作主子,那麼許安然也就是她的主子,她不知道該不該出手。
就在這個時候,她忽然感受到一股氣勢,胸口被壓迫得悶悶的,那種氣勢是淩厲的,就好像是經過了刀山血海的磨練,從地獄裏走來的修羅一樣,這種氣勢,她再熟悉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