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傻 她做的事(1 / 1)

“啊,爸……借我看看……”七月搶先一步將父親手中的報紙拿了過來,然後叼著麵包仔細在報紙中尋找有關Link的消息,顧母將碗擱在桌上看著七月一臉詫異道:“她這兩天是怎麼了,原來不是不碰報紙的嗎?”,男人搖了搖頭但還是一臉欣慰道:“七月長大了不少,知道關心生意上的事了。”還沒誇完,七月便一臉失望的將報紙送回到父親手中。其實隻有顧母,對七月的情況最為了解,她拉了拉站在一旁的七月道:“你跟我來一下,我有事問你。”。

“那天,你導員打電話給我,說你自從那些事發生過之後就沒有再來學校。”顧母委婉的說,可是七月卻將最後一口麵包塞進嘴中道:“什麼事……?”,顧母歎了歎氣道:“大概說的是你和杜敬的事吧,聽說這件事包括他婚禮的事都知道了……”聽到這裏的七月反而想起的杜敬,是昨天的杜敬,是幾乎失去了最有利支柱的杜敬。“媽,我感覺我挺對不起他的。”

七月隨手揪著一旁盆景的葉子,顧母連忙打落她的手:“你別瞎想,他不是還在和你一起的時候就和別的女人有了孩子嗎,我還覺得你受委屈了呢。”,七月抬起臉時目光就有些迷茫,她聲音有些模糊道:“可是,我從沒有真心喜歡過他啊。”。

聽到這話顧母有些吃驚,自然她很少關心過七月的感情生活,過去的那些日子一直都是倪染做了她應該做的事,可是她萬萬沒有想到七月竟是不喜歡杜敬的。顧母輕輕抱過七月,七月知道她大概是又想起了倪染,誰都沒有忘記過,從沒有忘記過,她曾無數次停在父親書房門口,隻因為他在哭,他們從來沒有具體問過七月當時出事的情形,更沒有要求警察細致的調查這件事,這是他們對自己的寬恕,也是因為這樣她也更加的恨自己。“我對不起你們和姐姐……”七月小聲說道,而顧母隻是抱著她搖頭,示意一切都已經過去了。

“拿到了嗎?”

“照您的吩咐已經將資料都刪除了,這是尤南的血液分析證明和詳細的身份證明。”

紀年將文件袋放在唇邊,仔細思忖了一下將文件袋打開,然後向著男人揮了揮手道:“從後門走。”男人小幅度的一鞠躬利落的走出了辦公室。他才走,紀年放在一旁的手機便響了起來,他皺了皺眉將文件封好鎖進抽屜裏,拿起電話便又猶豫了,‘顧七月’三個字安靜的顯示在屏幕上。這樣的情形雖然發生了不止一次了,他卻從沒有接過,每一次他都會看著屏幕卻不去掛斷,這個名字不斷的出現在他的手機中對於他來說究竟是什麼意義,連他自己都難以說明。

“怎麼不接……”尤頌推門走進來,看見的又是紀年對著手機失神的樣子,她也很清楚,不止一次了,紀年聽音笑了笑將手機放在一旁,“沒什麼,一樁不礙事的生意,你怎麼來了?”他站起身接過她手中遞來的咖啡,她笑了笑似乎有些緊張,這樣的她仿佛不太自然。“發生了什麼事嗎……”他看著尤頌,示意她坐,可是她卻沒有落座的意思,果真是發生了什麼事啊,他細細地抿了口咖啡等待著尤頌的答案。

“你和顧七月之間……發生了什麼嗎?”

“什麼?”聽到顧七月的名字是紀年沒有料到的,他將咖啡放在一旁,將座椅轉到背朝她的一麵,並沒有回答,尤頌看到他這樣的反應更是生氣。

“紀年你是與我有婚約的人,你知道嗎?”尤頌幾乎控製不住情緒,公司下麵的咖啡店,她等候時一眼便掃到了坐在明顯位置的顧七月,她像是在複習功課一樣,時不時看向周圍。可是,隻是這樣尤頌便也沒有什麼,這麼久過去了,她仍能一眼認出顧七月,自然不能甘心離開。

“顧小姐,好久不見。”尤頌微笑著走過去,卻發覺顧七月並沒有與她寒暄的意思,反而專心的在低頭寫著什麼,湊過去時臉上的笑容便再也展不開了,她的課本上清晰地寫著她清秀的字跡,和誰在哪裏做什麼事,而主角無非是紀年,她難以想象,在他們婚約時,她竟然和自己的未婚夫一起旅行。

可聰明人仔細一想,便知道這些事的可信度有多低,可是尤頌卻信了,以至於一直沉默的紀年終於在這件事上不得不發表自己的見解,“尤頌,你是笨蛋嗎?”,而她卻淚眼朦朧的看向他,不知所雲。

“與你的婚約,我再清楚不過了。”他站起身,卻沒有看向她,隻是盯著桌上停止響聲的手機,尤頌有很多不敢做的事,譬如這時拿起他的手機看看上麵顯示的名字,她知道這是自己的權利,是作為紀年未婚妻的權利,可是卻不是尤頌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