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屬於戀人的時間 屬於女人的戰爭(1 / 2)

直到讓紀年入門那時。七月都沒覺得哪裏有什麼不對,也不知道自己即將麵臨的將是翻天覆地的變化,紀年始終沒有說話,隻是看了看仍坐在地毯上收拾衣服的七月,七月覺察出自己身後的目光,轉臉看了看他道:“你站在那做什麼?”紀年笑著搖了搖頭雙手撐著坐在她身邊,想要說些什麼最終還隻是將她抱了抱。他既盼著那一刻的到來,七月可以從自責痛苦的深淵得以解救,但他又盼著七月不去承受這一刻,因為他也不知道結局到底會是怎樣,“你怎麼了這是,和Arc出了什麼衝突?還是……”她還未說完便被失神的紀年捉住了手,“如果倪染還活著,你要怎麼辦?”,七月一瞬間被問愣了,紀年的這句話甚至讓她難以理解,她有些慌亂的看著他,這眼神就是他所害怕的,也是極其讓他心疼的。

“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她緊緊拉扯著紀年的襯衫下擺,紀年將顫抖著的她輕輕抱在懷裏,輕撫她的頭發,“無論發生了什麼,一切都會和以前一樣的。”說完七月在他懷裏點了點頭,就在這時他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七月抹了抹眼淚坐直身子,“為什麼不接,難道是……尤頌?”七月的猜測有時的確很是準確。就在紀年以為電話是來自尤南的時候,低頭一看竟然是來自尤頌。他想要掛掉,可是看著七月坐在原地咬著一塊麵包期待地看著他,他又難以拒絕隻能接通了電話,那邊的尤頌沒有得到來自阮玥的確認,所以顯得很是放心,“工作很辛苦嗎?祖母一直叮囑我,叫我不要我打給你的……可是,你要知道顧七月很巧合的在你離開的日子裏請了假……我……”尤頌撒嬌似的聲音讓他覺得有些事有些人其實很難推開,可僅僅是因為自己難以麵對過去而接受她,對誰都是不公平的吧。

七月看著麵前的紀年吐了吐舌頭示意他應該說話,可是紀年滿腦子都是倪染和七月不久的相見,當然對應付尤頌覺得餘力不足,“會原諒我的吧,如果我對你們之間曾經的關係仍然很難放下……畢竟你親口說過愛情你是給不了的。”尤頌說的這話讓紀年很是驚詫,他說的話仍刻在尤頌的腦中,“我不希望你受到任何傷害,無論是來自誰的。”紀年說完便輕輕安慰了她很快便結束了通話。紀年把手機往沙發上一放,看著麵前沉默著用叉子戳水果的七月,他竟一瞬間慌張了起來,“我不希望你受到任何傷害,為什麼不說我會保護你這樣的話啊,這不是更能將你的真心表達出來嗎?”七月的陰陽怪氣讓紀年真正了解了女人的醋意究竟是從何而來的,他無奈的笑了笑將七月手裏的叉子扔到桌上,就在這時門忽然被敲響了。

七月想要站起身去開門。卻被紀年抓住了,他緊緊握住七月的手,那一瞬間七月才真正感覺出了紀年說的是什麼意思,他眼中有著不想透露卻又不得不被揭穿的秘密,“難道……”七月連忙蹲下身看著紀年,他點了點頭,可這時他忽然之間想起尤南和倪染難道不應該還在中國嗎,他想著拿起了一旁的手機,撥到尤南號碼時他忽然之間聽到門外傳來短促的鈴聲,一切都已經到了不得不發的時候了。而目睹這一切的七月似乎懂得了一切,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雙手環腿坐在一旁,“你什麼時候知道了這些事……”她的聲音中是難以抑製的顫抖,紀年知道她也隻是不能相信才會這樣,“他們死後我就開始懷疑,真正確認是我們被關在別墅的那一次。”紀年輕聲道,而門外或許是為了他們足夠的時間交流才安靜下來。七月仔細回想在別墅中發生的事,從他們之所以進去到為什麼會被鎖在那裏,而這時紀年卻輕輕握住她的手直白道:“有些事你可以直接問她。”說完就將她一把拉了起來,紀年從身後抱住她道:“我會直接去開門。”。說著放開她正要向前走,而這時卻被忽然反應過來的七月拉住了,“我去換件衣服。”說著便進了房間。

“哥,你們裏麵還沒有好嗎?”紀年笑著輕輕叩了叩門,門外的尤南笑著敲了兩下。

“她現在正在換衣服。”紀年看了看臥室的門。

“我這位在來之前已經就衣服折騰了很久了,這兩姐妹真是……”

“一場女人的戰爭就要開始了。”紀年嘴角含著淺淺的笑意。

事實證明,他們對這對姐妹的認識的確很是準確。

紀年將七月輕輕抱在懷裏,手放在門把上準備著,與此同時尤南看了看站在前麵的倪染忽然之間竟有些擔心,即使他們之間已經不是普通的關係,但他仍和紀年一樣,對這兩個人曾經與現在的關係並不清楚,正在這時,門開了。紀年懷裏的七月仍是尤南記憶中的模樣,帶著輕薄的冷意,麵容精致而溫暖,她的眼神一瞬間慌亂的顫動著卻又在下一秒恢複了鎮定,她緊緊握著紀年的手,用來支撐她下一秒就會因震驚而癱軟的身軀。“好久不見……”而真正麵對她的倪染卻遠沒有那樣慌張,她輕笑著,這些日子所發生的事竟讓她改變了不少,成熟的氣質也終於壓住了她原本的張狂,七月放開紀年的手,仿佛又回到了曾經與她再次見麵時的樣子,“當然……”七月冷笑著將倪染和尤南讓進房間,七月平淡的反應紀年是意料之內的,他在沒有告訴七月的時候,怕的並不是七月因為激動而傷心,反而是她因為憤怒會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