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幹什麼……”Sally連忙從位置上站起來,看著麵前站在那裏一動不動的尤頌,Sally想要抓住她卻被她一把甩開,“這是我和她之間的事,你別管。”說完她便將七月捂在臉上的手拿掉,“顧七月,你看著我的眼。”她惡狠狠地看著七月,可七月卻沒有看她,隻是從轉身又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坐下之後才輕聲道:“外麵還有員工,麵子什麼的你還是要的吧。”,可是尤頌卻沒有善罷甘休,“顧七月,你差我的不是一點點”說完她便轉身離開,等到她離開後七月才長舒一口氣。
Sally連忙看了看七月的臉然後跑出去拿了冰袋,七月看著將冰袋敷在她臉上的Sally笑道:“我以為你隻是說說,公司還真有……”,“是紀總,以前常常在公司熬夜,動不動就發個燒什麼的。”Sally說完七月便笑著輕撫在自己的臉,“尤頌下手還真狠,不過……她到底吃錯什麼藥了,到這裏來找你的麻煩。”說著Sally開始認真地想,可是卻不知道到底是哪裏出錯了,七月也是一樣,看尤頌這個情形大概是知道她和紀年的某一段事,但是哪裏出錯了她同樣不清楚。
“事到如今,鬧了也沒有什麼用吧。”七月呆呆地看著自己的抽屜,Sally似乎對七月所說的話有些奇怪,“什麼意思……”她說完便看著七月拉開抽屜,將雜誌拿出來放在桌上,她也不知道這是誰故意放在她抽屜裏的,在尤頌來之前她便看見了,“他們正在走婚禮流程吧。”說著指了指雜誌封麵,封麵上店中紀年和尤頌兩個人相視笑著,看不出任何破綻,他們的愛情外人看不出任何破綻。七月看著封麵發愣,Sally卻將雜誌扣了過來道:“準時他們又聽了什麼消息,故意放在這裏的。”說完她也不知道在怎樣安慰七月,無論是在誰眼中七月都是是差點破壞了他人婚姻的女人,可是Sally很清楚的記得,不論是她還是紀年臉上的笑,都是將愛情這兩個字寫在臉上的。
“這件事還沒有結束,誰是最後的勝者沒有能猜出來。”說完Sally便握住了七月的手,那時七月還不知道Sally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但是她仍知道Sally話中想要幫她的意味,“不要做,那些不好的事一點都不要做。”七月拍了拍Sally的手,一直看著她等到她點頭時七月才放心的笑了笑。她一直記得,她和紀年的那個契約,所以她從來沒有失望過,也從來沒有為自己在機場推開紀年後悔過,但她一直在等,等著紀年回來,回到她身邊,即使等不到,可是現在她不能這樣做,雜誌中的紀年笑著,笑著與尤頌說話,她卻忽然之間像個啞巴一樣,看著他們的愛情沒有任何發言權。
喂,顧七月,你要不要試試看抱著和紀年的回憶過一生。
“喂,顧七月,你不會看破紅塵什麼的。”Sally在七月麵前揮了揮手,七月猛地回過神用力捶了Sally一下,“你的聯誼搞得怎麼樣了,就管我……”說到這裏Sally笑了笑,湊到七月耳邊耳語,耳邊輕微地氣流掃的七月發癢,“你別靠我這麼近。”她笑著和她推搡。就是這時,紀年推門走了進來,看著麵前坐在一張椅子上抱成一團的兩個女人,看見七月的時候他愣了一愣最終還是嚴肅的指了指辦公桌對麵的椅子,Sally尷尬地理了理裙子連忙跑了過去,七月將冰袋扔在一旁,紀年仔細看了看七月的臉才發現有些紅,他走過去將冰袋拾起來,放在七月的桌上什麼都沒有說。
“喂……”可是七月卻大著膽子叫住了轉身的紀年,他自然也知道七月這一聲叫的是誰,轉過臉便看著她認真地仰臉看著他,“進來吧。”他說完便繼續向前走,而看著這一幕的Sally看得是一頭霧水,他們之間令人看不懂的行為是怎麼回事,不過七月對自己的想法倒是很清楚,進了房間看著紀年指了指沙發便走過去坐下。“你那臉是怎麼弄的。”說著便從位置上坐到了她身旁,而七月則是避嫌一樣的向旁邊挪了挪,紀年對七月孩子般的行為笑了笑,“叫我什麼事……”紀年沒有再靠近她,隻是坐在那裏看著她,七月很高興自己終於可以在他說話時直視他的目光,“這個……”七月指了指自己臉上紅紅的臉,紀年愣了愣“所以問你這是怎麼回事……”他歎了歎氣坐近,輕輕觸碰著七月的臉,“疼嗎?”七月點了點頭。
其實沒有多疼了,不過是尤頌氣頭上的一個耳光,她沒有什麼受不了的,她也沒有脆弱成那個樣子,可是這是她給自己的一個交代,尤頌這樣打了她,她讓紀年治好她的傷,從此就井水不犯河水了,扯平之後,她的所有過分行為七月一概不會輕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