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電話的白曉沒敢有絲毫的耽誤,趕緊的把手頭的工作處理一下,就匆匆的趕往別墅那邊,雖然不知道該要怎麼收拾,可也是要去應對一下的,或許就是他過去了,好好的同他解釋吧?
白曉看著窗明幾淨的別墅,不知道該要如何收拾,她去到他們的臥室,床頭上有一張他們一家四口的合影,於是就把它收起來。
其它的還有什麼呢?這裏孩子們的房間裝修得好好的,再怎麼白曉也是沒有辦法隱藏什麼的,隻能是盡力的營造一個比較輕鬆的環境,讓他感覺到舒服些就是。
把所有的東西都檢查一遍,也熟悉一下,這裏是傅景桁自己一手搞的裝修,白曉幾乎都不知道,可是現在卻要她來解釋這裏的一切,不說難為她,可確實也不是一件太過簡單的事情。
才長長的出口氣,想著一會兒要用什麼樣的詞同他說話,門下一陣響動,不用說,肯定是傅景桁到了。
白曉隻得趕緊的走下樓去,隻是他一看到她就冷冷的直接問,“怎麼哪裏都有你?”這個女人好像是在他的生活裏無處不在!公司裏是她在經營,而家裏又有她,她到底在他的生活中扮演什麼樣的角色?
這話讓白曉聽得很傷心,可他是病人,自己又那麼一心一意的愛她,除了忍,還能有什麼辦法?
“我剛好有東西需要來取一下的。”白曉有些牽強的說,她想要和他單獨相處,可又怕和他單獨相處,這種矛盾的心裏,讓她在他麵前總有一種怯怪怯的感覺,又像是有些害羞!
“取什麼東西?”傅景桁語氣惡劣的問,他已經把這個房子裏四處打量一番,有些氣惱的問,“這裏的裝修,是你搞的?”
這裏完全不是原來的風格,雖然不能說討厭現在的風格,可是感覺這裏不像一個人住的,他應該是那種比較冷酷的風格才對,這裏有太多的人間煙火氣息!
不對,一切都是那麼的不對,感覺好奇怪!不過除了眼前的這個女人,其它的倒是沒有感覺到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
“不,不是我!”白曉說得有些遲疑,不想要刺激到傅景桁,可也不能真的說是她把這裏裝修成這樣的啊!萬一他要是硬要怪罪,怎麼辦?總不能再返工回去,或者給他買套新的別墅吧?
傅景桁目光四處又轉一圈,冷冷的問,“那是誰搞的?你怎麼連這裏的鑰匙也有?你到底和我有多深的關係?”
不行,現在就兩個人,而且是這麼合適的地環境裏,還是一定得要她說實話才行,不然以後還得再找機會要她說。
“我,我……”白曉想了許久這個問題,可事到臨頭,依舊是不知道該要如何來對他解釋,說話自然就有些遲疑起來。
傅景桁最是討厭人吞吞吐吐的樣子,看到她這個樣子,在心裏認定,她肯定是有問題的,或許她就是蘇薇口中所說的那種心機婊吧!
他冷冷的哼一聲,嚴肅的目光盯牢她,“你怎麼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