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老板瞅著臉伸手要錢,易一聽數字嚇了一跳,眉毛一抖,瞠著老大的眼珠子不知是喜是憂。
“三,三千?三千金幣?”
“哼哼!”玲老板看著易犯了難色,心中竊喜。
三千金幣可不是數目,可不是任何人能拿的出來的,
易有幾斤幾兩自己還能不知道!
再給我裝大款啊,耍威風啊,死要麵子活受罪,反正啊,今老娘也不圖錢,就是要為自己好好治治他,再叫他沒個正經,還老欺負我們。
“怎麼,拿不出錢來了吧,剛才的威風勁頭那?不是要請所有人喝酒的嗎!”
玲老板露出無比平靜的笑容,心中暗訴爽快的刁難道:“一百三十七壇十年陳釀,砸毀的酒壇,廚具,裝修,人工費用”
易怔愣的盤算著什麼根本沒聽進去,玲老板見易蔫蔫的狀態越發的爽快。
嗯,我可是很記仇的,就算是兩年前的事,我也清楚記得你第一次來我家喝酒就揭我家酒鋪的老底,酒兌了水怎麼了,白沙鎮那家酒鋪飯莊的酒不兌水!還酒不如水根本喝不倒人。
後來才知道他本身就是個大酒缸,無論什麼酒,多少度,喝多少都醉不了,可惡,就仗著這一點詐了我一整壇三十年陳釀。
那可是有價無市的鎮店之寶啊。
想到此處,玲老板惡狠狠的瞅著易:“哎,你發什麼帶啊,趕緊給錢!”
“這,這”
易此刻的心境十分的複雜,要知道這幾年花錢都是按銀幣算的,最闊綽的一次就是購置雙龍十字盾和裝備衣裳的時候,從沒有經曆過喝一趟酒要花三千金幣的事,這擱以前能直接崩潰,但此時聽到這個數字,心中卻莫名的舒爽,澎湃,忍不住的叫喚一句:
“三千金幣?這這這踏馬也太少一點了吧!”
“少?別我不照顧你,沒錢給也可以,”
玲老板根本沒聽清楚易的話,早預設好了下一句欣欣然的接上易的話,先是數嘍著他種種,末了打了個回馬槍:“給你姐姐我認個錯,再我這裏做一個月的幫工。”
完,玲老板又補了一句:“包吃包住,我可不會惡意壓榨勞動力!怎麼,看你樣子還不願意了!”
“玲姐喝茶。”
易笑了笑給玲老板倒了一杯茶:“打工,這輩子是不可能打工的!”
玲老板有些沉浸在鳥瞰易的快感之中:“呦,本事不啊!那你倒是給錢啊!”
易豎起一隻手指,直言道:“三千太少了!這個數!”
“一千,不可能”
“不是!”易搖了搖頭,再次重申了一次一隻手指道:“我是這個數!”
玲老板盯著易的手指看了許久,末了驚道:“你的意思難道是一百金!易,你別太過分啊!”
“哎,”
易深深歎了口氣,順手將碗中醒酒茶喝完,直言道:“我的意思是,三千金幣太少了!不是太多了!我給你這個數,這個數,一萬金!”
太少?太多?
一萬金?
玲老板突然回想起易先前的話,通紅瞬間用了上來燒的臉蛋通紅。
玲老板一口把清茶喝下,坑著頭想道:該死,想羞辱他來著的,竟然自己反倒入了他的套!啊,羞死人了。
“不對啊,我羞個什麼勁啊!”片刻,玲老板突然靈光一閃,道:“易,這次我可不能給你打欠條,賒賬。”
“玲姐,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
玲老板腦中閃過一個畫麵,嘴角不經意露出鄙視的上揚:你什麼人我不知道,喝多了沒錢付,裝醉裝傻就是死活不打欠條。
“玲姐,我後來和你解釋很多遍了,我那一次真的是沒有帶錢包。”
玲老板笑道:“行了,行了,你不要告訴我你真的要付一萬金幣給我?你是不是窮瘋了!”
易輕歎一聲,的確以前自己是個窮子,但先現在不同了!
“你看!”著,從錢袋中拿出一張‘萬’字金票。
完美的線條,特殊的光感以及誘人的墨香。那一瞬間,做了十幾年生意的玲老板一下子愣住了,是它,是它,就是它,自己辛辛苦苦忙活了十餘年才攢下幾張這要命的東西。
玲老板的激動之色溢於言表,雙眼犯著光:“最,最新款的‘萬’字金票!”
錢是個好東西,看來玲老板也不例外,這個以前怎麼沒有看出來那?
易嗯哼了一聲,正色道:“這一張是付今的酒水各種開銷的錢,也順帶感謝玲姐這些年的照顧,給我賒賬,給我折扣,甚至是隻給我一個人的酒是從來不兌水的”
玲老板聽言一怔,立馬捂住易的嘴聲道:“樓下還有酒客,你聲點!”
易沒有住嘴的意思,躲過玲老板的‘攻擊’,喊道:“沒關係,就算玲姐家的酒兌了水也是非常美味的,你知道為什麼嗎?”
玲老板見易開始喧嘩起來,拚命的筆畫著手聲嗬斥道:“噓噓,你閉嘴啊,你想砸了我的招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