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玲老板最後鬆了鬆筋骨,這一整套的按摩就算結束了。
“嗯!還真別,每次你這一按,我這全身上下酸痛全無,舒服極了!”玲老板輕輕揉捏了一下肩膀誇讚道。
“那可不,我可是拿出了看家本事了!”
易這話的一點不假,那可是用了真功夫了。按摩其實就是被動運動,重了不行,輕了也不行。
自幼對人體經絡了如指掌的易自然知道玲老板什麼地方疲勞,什麼地方有暗傷,什麼地方要重,什麼地方要輕,什麼地方當揉,什麼地方當敲,並且在按摩的同時將真氣送入玲老板的經絡之中,利用或重或輕的發力來放鬆玲老板的骨骼和肌肉,借此改變因為長時間的不良生活習慣導致的骨質增生,肌肉疲勞,毛細血管淤堵。
玲老板帶著笑意訓道:“從沒見過你這麼厚臉皮的人,一點也不知道謙虛,誇你兩句你都能上!”
“嘿嘿,做人不能虛偽,我做的好你誇我這是很正常的事”
玲老板麵容起伏間思緒一閃,便恢複正常道:“真的挺羨慕你的!”
“我有什”
“好了,不聊這個了!”沒等易完,玲爽朗之聲直接接過話頭道。
“哦!”
玲老板又將話頭聊到白沙鎮這些發生的事情上去,但其中大部分都是遠征軍的人事升遷調動,對下麵的影響,白沙鎮的物價起伏,對生意的影響,東家和西家的暗鬥死了多少人以及這些晉級原力覺醒之列的下民新生力量
直到酒鋪樓下酒侍打發喝的酩酊大醉的酒客全部離開,樓上還在聊著。
“哎,今這麼早就打烊了嗎?”
“不好意思客官,今的酒賣光了,還請明再來!”
待樓下酒客走光,酒侍將桌椅酒鋪收拾的差不多的時候,樓上的兩人也聊的差不多了。
“我這人關係圈比較,今真是謝謝玲姐,要不是玲姐,我還真不知道這些事情。”易客氣兩聲,而後起身將金幣裝到盾囊中,道:“玲姐,我先走了,明記得請我喝你的三十年陳釀啊!”
玲老板沒有吱聲,微笑著點了點頭,等易走出門口下了樓梯,玲老板單手輕撫著二樓欄杆道:“對了易,這兩盡量不要去舊街,聽,那邊新興起一股地下勢力正為了地盤掙的不可開交!”
“嗯,知道了。”
。。。。。。。。。
時間已經到了夜晚,但太陽依舊掛在邊搖搖不墜,昏暗的色依舊影響不了視線。
白沙鎮通向蘭城的國道上成百上千的鬥士隨波逐流的走著,他們大部分都意誌消沉,沮喪著的臉,仿佛在訴著今的糟心和一無所獲。
途中若是碰到同樣沮喪的熟人便會同步腳步,邊走邊聊,你招呼我一下,我招呼你一下,幾句話就有七八個人聚攏在一起。
“哎,李,你今拿了懸賞沒?”
“拿了懸賞又怎麼樣,封鎮了,去不了野區啊!”
“的,從沒見過白沙鎮封鎮,這讓我們這些白銀級鬥士怎麼活啊!”
“看來隻能在防線內找一些打雜,守備,運送的零活幹了!”
“去,那些髒活累活是人幹的嗎?”
“,要不是昨剛拿到B級懸賞的金幣,這兩豈不是要餓死!”
“哎,你們聽了嗎?聽封鎮是因為皇城來的一位王貴的命令!”
“我也聽了”
“的,把老子逼急了,我踏馬現在就去宰了他。”
“切,得了吧你,那些個王貴扛旗的兵都是黃金級的,你一個中級白銀斧鬥士還想翻不成?”
“就是,就是!”
“呸,黃金級的又怎麼樣,覺醒以下沒差別你們不知道嗎?老子要是幹了就是去同歸於盡的,換一個拉倒,換兩個掙翻,死之前我踏馬隻要飛他一斧子也不枉此生!”
霸氣的話透出的是怒怨,一行的眾人或多或少都有此想法,但想歸想極少人會,不過聽到了這樣的話要麼豎起大拇指要麼拍手叫好。
“封鎮歸封鎮,隻要有覺醒級的強者帶隊,我們還是能進入野區的!”
“原力覺醒級的強者這麼好找的嗎?”
“我聽了,在舊街有一幫原力覺醒的人掛牌帶人了,隻要支付十枚金幣就能入隊。”
“那踏馬是騙子!”
眾人齊刷刷的看向話之人。
“看雞毛,老子花十枚金幣給你們上課,你們不感激我!”
一路上或多或少都是這樣的聊,易也沒興趣側耳旁聽,腳上加快步子朝著蘭城跑去。
二十分鍾後,易到了蘭城的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