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了,不疼,你不出聲就不會有人知道你疼,我喜歡死人也是因為活人太吵了。”
苗青雲自自話著,往問橙肩膀上的傷口上塗白色糊狀物。
問橙疼的額頭上青筋暴起,眼淚止不住地流,身體顫抖著瘋狂掙紮,金屬停屍台被撞的咚咚直響,皮帶固定的地方也因為問橙的反抗有所鬆動。
幾經掙紮也沒徹底把皮帶掙斷,最終還是堅持到苗青雲塗完後才幫問橙解開。
“呸!你不疼就不疼嗎?你拿手術刀劃我,還往傷口上抹鹽,世上怎麼會有你這種狠毒的女人!”
問橙能動後一把拽開嘴裏塞著的醫用紗布,中氣十足的對著苗青雲大吼,一點被契約限製的虛弱感也沒了。
“這可不是普通的鹽,是我苗家秘術,我們家管轄的那一片地域裏有苗疆最原始的部族,我家祖上運氣不錯救助過一個他們的族人,花了點錢就買到了秘方,成了我們家的傳家寶,隻可惜那個被救的因為泄露族裏的秘密第二就被沉了河,三後屍首順流而下就從我們苗家寨門口漂過去,嚇得正在洗衣服的族人全得了怪病。”
“什麼怪病?”問橙聽故事聽上癮了,追問著後續。
“但凡見過那個人屍身的人,瞳孔都收縮的如同細針一般,整個眼球凹陷下去如同有千萬根銀針在紮自己眼睛一樣,夠怪吧?”
苗青雲眼睛看著問橙的肩膀,給問橙講著後續,覺得鹽疤凝結的差不多了,又在工具箱裏翻騰了起來。
“嗯,非常詭異,你們怎麼解決的?請眼科醫生嗎?”
問橙以現代人的便捷思維思考著古代的事情,把正在找工具的苗青雲給逗樂了。
“你真是夠有意思的,我家祖上發生的事情,那時治病救人全靠五五開,怎麼可能有專門的眼科醫生,不過族誌上還真寫後續了,是苗疆古部不想讓秘方泄露,用泄密者的屍體給我們苗家全族的人下了個咒術。
苗家當時的族長帶著我父親手裏現在的那把飛鏢,為了能救族裏的人,滅了整個苗疆部落,施咒者大祭司臨終前詛咒我家祖上不得好死。”
“那你家祖上真的不得好死了嗎?”
問橙注意力全在苗青雲的話上了,光忙著追問後續了,根本沒注意苗青雲是拿著薄刃刀走過來的。
“你家祖上才不得好死呢。”
苗青雲頂了回去,順便提刀將已經被陰氣侵蝕到烏黑的鹽疤從問橙肩膀上剝下來。
鹽疤聚成掌印的樣子隻有薄薄的一層,苗青雲用手術刀劃的也就是那個掌印的輪廓,如今換成薄刃刀為的其實就是給問橙剝掉被掌印覆蓋的那層皮膚。
問橙被懟的正不好意思撓頭尬笑呢,苗青雲這一下刀,疼的問橙瞬間跳起,苗青雲一把拽住問橙胳膊,借著她跳起的慣性一刀解決,活剝下薄薄一層沾著鹽疤的皮膚。
“你真是慘無人道了,虐待我往我傷口上撒鹽,現在有整活剝皮這一套,你對我怎麼下手這麼狠!咱們可是同為元老後人的。”
問橙肩膀還在流血,抓起旁白封嘴的醫用紗布按在了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