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橙看著兩個保安瘋狂的跑向樓梯口,這時保安室的燈突然全滅了,監控屏漆黑一片,借著路燈光,問橙隱約看到保安室外有人影閃過,似乎是那個戴棒球帽的人把保安室的配電箱給剪了。
“喂,劍裏麵的,咱們這黴運期不會還沒過去吧,馬上就要給這個人當替罪羊了!”
問橙感覺大事不妙,詢問著青銅劍內的禦劍心。
“你聽!你仔細聽,是警報聲。”
等了片刻,劍心的聲音終於從青銅劍內傳了出來,隻是這聲音是在提醒問橙警察來了。
“我去,怕什麼來什麼,我絕對是流年不順人生慘淡!又要去警局見我哥了。”
問橙也聽到了慢慢靠近的警報聲,隱約還能看到警報器上忽閃的紅藍亮光。
還沒等警車停穩,兩個保安就像見到了親人一樣,瘋狂的跑向警車,拍著車玻璃語無倫次的形容著剛才在屋裏見到的情況。
“屋裏!屋裏全是血!”
老保安抓住民警的胳膊不斷的搖晃著,似乎是想抱著又不好意思,也不舍得鬆手放開,隻能用搖晃來緩解內心的緊張了。
“不是血是屋裏有死人!”
年輕些的保安還算冷靜點,但也是害怕到發抖,伸手拽著民警的衣角圖個心安。
等民警大概了解一下情況後,立刻打電話通知重案組,吳郝帶隊趕來的時候,問橙已經坐在椅子上等的睡著了。
“喂,喂!醒醒,莫問橙,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吳郝下車後,兩個保安還沒緩過勁來,依舊被嚇的神誌不清,老保安更是一邊哆嗦著血,到處都是血,一邊又非常堅定的凶手同夥已經被他們抓住了就在屋裏。
吳郝隻能先讓外勤勘察的人跟著年輕保安去案發現場,自己去保安室內看看凶手的同夥長什麼樣子後再去案發現場。
保安室內漆黑一片,吳郝打開手機上自帶的手電筒正往屋內走,隱約聽到呼嚕聲,尋聲打光照去發現是莫問橙正在椅子上呼呼大睡,身上還被綁著繩子。
“醒了嗎?被綁著都能睡這麼香,你真讓我對你刮目相看!這個大爺你是殺人犯的同夥,你同夥長什麼樣子吧。”
吳郝晃醒問橙隻能公事公辦,板著臉一本正經的詢問著問橙。
問橙擺出無辜臉看著吳郝,有些撒嬌似的著:“能先把我身上的繩子解了嗎?綁的我腿都麻了。”
“可以。”
吳郝伸手要幫問橙解繩子,被神智不清的老保安阻攔了。
“同誌,我跟你,你可不能放開她,誰知道她會不會跑!她跑了就抓不到了,除非你先給她戴上手銬鎖門把手上我才讓你解開。”
“這……”
吳郝一時語塞,也沒直接證據證明問橙就是凶手同夥,上來就戴手銬不和規矩。
幸好此時年輕保安趕了回來,扶住老保安解釋著:
“她要是無辜的,就趕緊給她解開吧,我這就扶我師傅去休息,他是真的被嚇到了。我師傅以前在區裏抓到個慣犯,當時沒看住人跑了,誰曾想他還會回來報複,師母來送飯的時候就在區門口,當著我師傅的麵肇事逃逸把人撞成了植物人,我們綁你也是怕你跑了。”
年輕保安已經恢複平靜了,沒剛開始那麼緊張害怕了,略做解釋扶著老保安去區門口的長椅上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