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從樓下上來的人,不管你認不認識,把你手裏的水果刀甩出去就對了,如果他沒躲開那他就是人,隻是被魔族標記了記號,如果他躲開了,那就是被魔族的人奪舍了,你馬上跑屋裏去拿青銅劍。”
問橙覺得劍心的安排有種脫褲子放屁的感覺,馬上回問到:“我現在去拿不行嗎?”
“來不及了,扔!”
問橙聽到劍心扔,抬手就把手裏剛才開箱子用的水果刀扔了出去。
單諺剛從樓下爬上來,真彎腰大口呼吸著空氣緩解疲勞,問橙扔的位置又有些偏矮對著單諺的眼睛就刺了過去。
就在問橙以為對方要躲不過去的時候,片刻間的功夫,單諺側身歪去,刀刃就蹭著左眼角劃了過去,水果刀撞牆落地發出清脆的響聲。
單諺的眼角開始流血,問橙有那麼一絲害怕,瞪了劍心一眼,聲嘟囔一句:
“劍心祖宗啊,這是東北言家家主言悅君唯一留下的一個兒子,人家被邪祟纏身的身體不好,好歹是活下來了,昨被我哥摔今被我扔刀子,再讓我們莫家人給折騰死,言奶奶最後的希望就沒了!”
“哦,自己人啊!難怪身上會有魔的味道,言悅君除魔無數,難免會招惹上幾個厲害的,它們想害他留下記號也是解釋的通的,既然是自己人,那我就回青銅劍裏繼續睡覺了,你們有什麼事自己解決。”
劍心就算知道是自己做錯了也打死不認帳,自己給自己找了個台階下就往屋裏走去。
問橙看看離開的劍心,又看看受傷的單諺,自己扔的刀隻能自己解決了。
“你還好吧,能動嗎?”問橙主動過去扶單諺。
“沒問題,可以動,隻是劃傷眼角了,沒大礙,你不用放在心上,有創可貼嗎?我自己包紮一下就可以了。”
單諺用手掌按住傷口,安撫著問橙讓她別害怕。
“好,我去找醫藥箱,你等我一下。”
問橙馬上往屋裏跑,再提著藥箱出來的時候單諺正反手捂住眼角觀察著門口的紙箱。
“報案了嗎?”單諺看到問橙出來直接拋出問題。
“我聯係我哥了,他應該幫我跟重案組打招呼了吧。”
“什麼叫應該?直接打報警電話,你哥是你哥,你是你,你是第一發現人,你不報案等你哥,你怎麼這麼沒有主見!”
“我……”問橙趁單諺累了喘口氣的功夫,剛想開口辯解,單諺又繼續了起來。
“聽我的,現在馬上拿出手機報警,把詳細情況和警方描述清楚順便把地址清楚了,方便警方過來。”
“那個……你就不懷疑這是我做的?”
問橙在不知道單諺是做什麼工作的情況下,看著單諺比自己還淡定,不僅沒逃跑,還圍觀紙箱,加之單諺昨晚出現在了花店門口,問橙有種不好的預感,他該不會真的和這個案子有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