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伍拾伍章,腹語引敵(1 / 2)

“一條胳膊,一截腿,一段身子,一顆頭,一份祭品分六份,立誓盟約永不棄,轉運富貴騰空起,終是忘了五年期。”

淡泊用冷冰冰的眼神看著地上躺的三個人,呆呆的哼著調,語氣淒涼每句裏都透著怨恨,調子哀哀的像刀子一樣,每念一句問橙都覺得自己心髒抽搐收緊一下。

問橙看到淡泊慢慢抬起左手,用拇指搓著暗藏在掌心中的短刀,一點一點的將刀刃推出掌心,眼神直直的盯著刀刃發呆;這一舉動就像是殺豬匠在殺豬前會磨殺豬刀,確認刀鋒夠不夠快一樣。

問橙是真的慌了,三個人都躺在地上不能動,此時他若真的出手,三個人還不真就像死豬一樣任他宰割。

“誤會了,我和你沒立過誓,更不知道五年之約是個什麼東西!咱們從長計議好不好?”

問橙率先搭話,舌頭已經有些僵直了,話都開始變得費勁。

“容貌是會變得,想發財轉運的心是不會改的,我隻要把你們的心剖出來看看,不就知道是不是誤會了嗎?”

淡泊用平淡不帶一絲感情的語氣回複著問橙,著剖心這種殘忍的事情。

“你家刀靈不太聰明的樣子,是被人下了禁錮術嗎?”姒長生已經不出話來了,勉強用腹語詢問著問橙。

“他……他是真的傻,不傻能跑去以身喂妖嗎。”

問橙已經不知道該從那起了,這位莫家祖先就是個魂魄不全的亡魂,指望他能明白自己抓錯人了估計比登還難。

“以身喂妖?兵靈的真身就是兵器,他的真身就在手中,也沒看出有妖氣。”

姒長生費力的扭頭仔細看著淡泊的左手,確認短刀上什麼禁製也沒有。

“你不懂的,這是我們家不能的秘……密……”

問橙的舌頭徹底僵直到不出話來了。

淡泊已經將短刀握在手中,眼神中毫無波瀾的看著躺在地上的三個人,他有些猶豫,不知道該從誰先下手。

沒有人給他指示,他就像無頭蒼蠅一樣,拿著刀站在原地不知道該做何選擇。

問橙緊張到冷汗都下來了,淡泊卻不動了,這完全就是給他們留下了極好的逃脫時間。

問橙用眼睛使勁看向姒長生,意思已經很明確了,想問問他有什麼方法可以逃脫,姒長生則回避著問橙的視線使勁看向單諺,因為他也沒辦法脫身,隻能把希望寄托給言家人,盼著單諺會有隱藏的保命技能。

問橙也隨著姒長生的視線望了過去,此時的單諺正雙目緊閉眉頭緊鎖,身上的頭發衣服都被虛汗給浸透了,整張臉白到一絲血色也沒有。

“這是要出人命了,再耗下去他就沒命了。”

姒長生著急的用腹語著話,一旁的單諺突然睜眼,黑色的瞳眸中又閃過一絲金光。

問橙和姒長生都以為他這是被魔附身了,馬上就要暴走挺身而出一對一和淡泊硬碰硬,結果單諺眼中的金光就真的是一閃而過,嘴角捎帶著上揚了一絲絲,隱約剛露出那麼一丁點邪魅一笑的跡象,人又恢複正常暈死過去了,任何逆襲反轉都沒發生,純粹就是出來搞笑一下的。

“切,整那麼邪乎眼睛還會變色,結果什麼用也沒有,白出來走一遭給魔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