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囂張啊,居然想吃了我?你有這本事嗎?”
夏侯笙在問橙記憶裏看到的洛星河就是個花瓶,沒發現他有什麼特別之處,也就比普通人強一點,再就是換主子換的勤一些。
“你我隻有過兩麵之緣,你又哪裏來的自信真的了解我?”
洛星河已經扔下青銅劍,伸手握住了口袋裏的匕首烏冬,非常腹黑的對夏侯笙一笑。
兩個人劍拔弩張到隨時會動手打一架,偏偏此時張念毛醒了,揉著脖子捂住傷口從地上站起來,看到問橙就警覺的後退,躲到洛星河身後挑撥著:
“兄弟我跟你,這女人三不打,上房揭瓦,就她剛才可是要掐死我的,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你可不能為了件衣服連手足都砍!”
洛星河推開張念毛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半開玩笑的著:
“我也不想砍手足啊,但她還不是我的衣服,不然再犧牲你被她揍一頓?等我們成了你就是媒人給大紅包的。”
“不用,不用,這個真不用,我真不缺這點錢,離開這裏出門好幾千萬的大買賣等著我去做呢。”
張念毛揉揉脖子又想起剛才被掐的恐怖,趕緊心翼翼的後退和洛星河保持距離,剛走出去兩步就被禦劍心強拆墓壁時飛濺出來的磚塊絆倒,整個人摔進了還在不斷擴散的幻境中。
洛星河聽到張念毛吱吱哇哇的亂叫聲,轉身抓住他的手臂想拉他一把,卻不想手一滑根本沒抓住人。
張念毛慘叫一聲,上半身摔入幻境內,就在洛星河以為張念毛會像夏侯笙的那樣,被新皇病態的執念洗腦時,張念毛什麼事也沒有從地上坐了起來,就坐在幻境與現實的邊緣上。
“啊!我的頭啊,摔死我了,你是兄弟嗎?真準備砍你手足嗎?”
張念毛的毫發無損,讓洛星河意識到這幻境並沒有夏侯笙形容的那麼誇張,並未繼續搭理在抱怨的張念毛,而是轉頭看向夏侯笙。
“嗬……他什麼事都沒有,這事你準備如何解釋?我差點就信了你的鬼話,你不留下點什麼安慰一下差點被你欺騙了的我嗎?”
洛星河邊邊走向夏侯笙,他已經拿出烏冬了,離這麼近夏侯笙根本別想跑!
夏侯笙這才感受到洛星河手中的匕首有危險的氣息,慢慢後退想候機從頭頂上的墓洞出去;洛星河一步一步的跟上,剛把夏侯笙逼到牆角,身後的張念毛突然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洛星河警惕的跳躍轉身,馬上向張念毛所在的地方看去。
成片的黑霧將張念毛包圍吞噬,張念毛從口袋中拿出符紙瘋狂的向黑霧中撒去,黑霧也隻是短暫的退散,很快又迅猛的包圍過去,再次將他拖入霧中,因為對黑霧的恐懼緊張,不消片刻張念毛就把口袋內的符紙全部敗光了。
沒了符紙加持的張念毛和普通人沒有什麼兩樣,黑霧就像有靈性一樣,找準時機從張念毛被青銅劍劃破的傷口處,鑽進了他的體內。
有了第一縷黑霧的入侵成功,混雜在黑霧內的倀線全都瞄準張念毛的傷口迅速的往他傷口內鑽,倀線再從身體別的地方鑽帶著血鑽出來將還在掙紮的張念毛吊起掛在墓壁上。
他臀部的傷口就算被撕裂也再沒血流出,墓室內的黑霧開始變淡,無數條帶血的倀線暴露出來,此時的張念毛就像提線木偶一樣,被倀線吊在半空中,手腳都不聽自己的使喚,痛苦的抽搐掙紮想扯斷身上的倀線,反而被倀線纏的更緊吊的更高,牽扯的全身皮肉都異常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