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確實是南海,我可以作證,這是契約鑒定組的合影,領隊的是濟南爺爺旁邊是我姐,其他人三人依次是南海,左右,牧聆。”
苗青雲著將墊著手帕的手機遞給問橙。
問橙看出他有潔癖,並未接觸手機,隻是離的稍微近了一點,將照片與南海本人對照一下,確定是同一個人,隻是有一點讓問橙非常疑惑。
“孩子也可以加入契管局?還是契約鑒定組這種聽起來像警局重案組一樣很牛掰的隊伍?”
南海的身高若能有一米五這都算高估了,和其他各家派來的孩子一對比,都是一身童裝個不高娃娃臉根本沒區別,這怎麼看都是個十一二歲左右的孩子。
“被你如此一本來很高大上的隊伍,也變得特別低俗了,我聽青雲起過你,你現在是D市第五怪談,作為你的前輩,本該好好的恭喜你,但現在必須給你上一課,不要以貌取人!我可是D市四怪談之一,糖屋孩不能逗。”
南海正陰陽怪氣的嘲諷問橙時,孩子中有個女孩突然插話
“我聽過那個怪談!據是公園門口的糖人屋內等人高的糖人都是用被拐走的孩子做成的,每到月圓之夜它們的眼球還會動,經常會向過往的行人發出求救聲。”
“拐孩子?對,我想起來了,我當時幫黃雯雯直播調查四怪談的時候,專門看過糖屋門口那些糖人的照片,真的就像真孩子一樣,好久了渾身發怵!那你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
問橙被那個孩子一提醒,想起了自己曾經做過的調查,問出了一個特別弱智的問題。
南海本人都懶得回應了,南家的兩個孩子已經先一步護到了南海身前敵對的看著問橙:
“你才不是什麼好東西呢!我們經常待在老家,一時沒認出南海叔,剛才才沒給他作證,如今認出來了,南家的家訓就是遇事先護自己人,我們絕對不允許你質疑南海叔!”
“我就隨口一問,又不是故意的,我道歉,對不起,我不該懷疑你是拐賣孩子的。”
問橙一看局勢不對自己理屈,馬上道歉,能進契約鑒定組,肯定是經過嚴格篩查的,怎麼可能會是拐賣孩子的,是自己根本沒經過大腦思考多心了。
問橙剛道完歉,南海傲氣的哼了一聲看向別處,也沒是原諒還是不原諒,問橙就聽到身後有個奶聲奶氣的聲音拉著穀長月問單諺怎麼了。
“穀教官,諺叔叔的上衣為什麼被解開了?他是又被魔附身了嗎?”
“不是被魔附身隻是普通的心髒病犯了,莫問橙剛才已經對他進行過急救了。”
穀長月拽拽被子幫昏迷的單諺蓋上,言家的兩個女孩非常認真的照顧起單諺,就像在玩過家家一樣,又是幫單諺拍心口,又是拿手絹幫他擦汗,異常認真的對待單諺。
這時穀家的兒子穀詩就跟吃醋一樣,跑去拉穀長月的袖子撒嬌:“長月奶奶,我要喝奶奶睡覺,幫我衝奶奶好嗎?”
“現在就像個大型托兒所,真不明白契管局組織這種活動的意義何在,要放在以前,給他們找個邪祟橫生的地方扔進去待半個月,誰能活著出來以後的前途一定不可限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