窮酸兩個字,像尖刀一樣紮進了左升心中,他徹底憤怒放棄了偽裝,從座椅上起身一把抓住問橙的衣領,搶過保鏢手中的折疊刀,將問橙拖到自己腳邊,用折疊刀劃破問橙的臉。
“nd,你算個什麼東西,以為老子不知道那個詞叫什麼嗎?羊質虎皮、虎質羊皮的都是那個意思!我是沒文化大學學曆也是造假的,但最基本的詞我全知道!”
左升越越激動還要劃問橙的臉,問橙為了自保,猛的掙紮一下,用左手握住青銅劍反手擋住了左升的胳膊,艱難的抵抗著折疊刀的下落。
她的右手手腕被左蓓的頭發纏住,根本無法去抓青銅劍劍刃,用掌心血喚禦劍心出來,車上的人全是左升的人,他們不出手幫左升按住自己就是燒高香了,能不能自保隻能靠自己的本事了!
“老板,以您現在的身份別和她一般見識。”
虎姐替問橙出頭,想伸手接過折疊刀放問橙一馬,考慮到自己現在的身份,左升也有放手的意思,鬆開了問橙的衣領,手裏的刀卻還在和問橙僵持著。
不是他不想鬆手,而是手腕不聽自己使喚了,此時的折疊刀似乎有千斤重,黏在自己手心裏,壓著自己的手腕不斷下墜,讓自己做下錯事。
問橙後背上被聞王用長針刺的傷口影響了她左臂的力氣,越來越抵擋不住左升手中的折疊刀了,隻能看著刀尖越來越低刺向自己的頸部,問橙拚命的向右邊伸脖子,隻希望刀尖能刺偏一點。
但隨著僵持的時間越久,問橙力氣逐漸削弱,就算左升鬆開了問橙的衣領,問橙也因為左右手被牽製根本躲不開刀刃,更慘的事左蓓的長發爬上了左升的手腕,故意幫他調整刀尖角度,大有要讓左升捅死問橙送他坐牢的意思。
“老板,把刀給我吧……”
虎姐伸手去接刀,手剛碰到刀柄,就被看不見的東西刺紮的生疼,虎姐的手猛一哆嗦,成了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問失去了反抗的力氣,刀尖順勢紮進了問橙鎖骨上方。
“以契為證!”
疼痛讓問橙智商上線,除了依賴用掌心血召喚禦劍心外,自己還可以用契令。
一身深藍長衫的禦劍心瞬間出現,奪過問橙手中的青銅劍,淩厲的眼神看向左升身後,對住了趴在左升肩膀上的左蓓刺了過去。
左蓓察覺危險來臨,收回頭發勒住問橙手腕吊起她的胳膊擋在自己臉旁,禦劍心馬上收劍,劍尖刺入了左升身後的真皮椅背上。
兩個保鏢看到青銅劍飛入座椅,意識到老板會有危險,馬上動手架住問橙將她拉回座椅上。
“你們兩個真是馬後炮,這個時候你們拉我幹嘛!”
因為保鏢的拉扯,問橙的右手手腕被發絲勒出血來,禦劍心拔出青銅劍反手砍向發絲,發絲雖然斷了,但左蓓依舊可以借著問橙手腕上的傷口,在左升和問橙兩個人的身後來回切換,不斷挑釁著禦劍心:
“有本事就一劍除了我!我死了她也會給我陪葬!我隻想要左升的命,你殺了他!我把莫問橙還給你。”